一声。然后呢，本来有点儿卑躬屈膝的姿势，一下子就站直了，还绷得很紧。这就让老朱和老王都愣了。
跟领导说话，哪怕是通电话，有那种卑躬屈膝的姿势都不出奇，官大一级压死人啊！这就是官场奴性的表现。但是，这为啥一下子挺直啦？
而且，这种挺直绝对不是那种趾高气扬的挺直，因为郭万涛那大肚子没有翘起来，而是紧缩了回去。那简直就是站军姿啊！
朱昌国和王雷不由得对看了一眼。
王雷轻声说：“难道是换了一个领导跟郭队长讲话？而且……”
他没有说下去，但那意思，朱昌国岂会不知道？
换了一个领导说话，又让郭万涛站成那样的，绝对比孟队长大啊！
看来，主题现在才奔出来。
果然，郭万涛郑重而非常恭敬地说：“请甄厅长指示！”
甄厅长？
朱昌国和王雷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省公安厅的厅长有好几个，当然，正的只有一个，就是姓甄。而所有厅长里头，也就只有这么一个是姓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