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伤亡,但伤亡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没有一位贵族是死在囚犯手中的,只有两个倒霉蛋被石头压死了,可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别墅不是我的啊?”
“我的意思是,那属于意外事件,怎么能把所有过错推到你的头上呢?”
“这倒也是”
二王子脸色稍缓,他知道这不过是马维的安慰之词罢了,该挨骂还是要挨骂,该罚还是要罚。
上午9:30分,睡眼惺忪的尤妮亚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抓着一个吃了一半的甜甜圈下来了,嘴角还沾着几粒糖霜,早餐才吃了一半。
等尤妮亚、来文、福尔摩斯几人聚集后,众人来到后院,分别乘上两辆马车,离开肯辛顿宫,赶往不远处的圣保罗大教堂。
从肯辛顿宫前往圣保罗大教堂只用了不到5分钟,而教皇要求的时间是上午10点,之所以二王子让马维几人9:30分集合,是怕有人磨磨蹭蹭浪费时间,就算来早了也没事,总比迟到好吧!
宏伟雄阔的圣保罗大教堂外人来人往,都是教会的修士、神父,上次遇袭过后,圣保罗大教堂一只没能进行修葺,街边堆着许多碎石砂砾,七彩玻璃也碎了大片,看起来狼狈不堪,少了一丝威严,多了一丝残败。
来过圣保罗大教堂许多次的二王子,对这里的地形极为熟悉,不用修士带路,自己就找到了上楼的阶梯,带着马维几人,没一会儿就找到了神谕室。
神谕室作为教堂最私密的地方,是讨论问题的最佳去处,通常情况下,教皇会和红衣大主教、枢机主教等教会成员在这里开展会议,但今天不一样,教皇乌布利一世不在神谕室,而是在地牢。
值守神谕室的修士将这一消息告诉二王子后,二王子又带着马维几人回到一层,跨过倒塌的石块,走进了圣保罗大教堂下方的地牢。
黑色墙壁底部生长着些许苔藓,空气中湿漉漉的,燃着火把,看起来阴森诡谲,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绝不是近一二十年的建筑,按照圣保罗大教堂的年纪算,地牢至少有大几百年了。
兜兜转转中,马维几人终于在二王子这位自诩优秀的引路人的带领下找到了教皇乌布利一世,身穿金纹白袍,头戴冠冕的乌布利一世手握权杖,正站在一处地牢中观察破碎的洞口,而他的身边,围绕着许多教会神父、主教,布兰登大主教、国王罗德四世也在其中。
看到二王子,罗德四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站到一旁耐心等待,不要出言打扰教皇,二王子乖乖照做,老实的靠墙站立,就像一个乖宝宝。
站着站着,他忽然感觉不对劲,身旁似乎少了点什么
扭头一看,原本应该和他一样靠墙站立当乖宝宝的马维几人消失了,再一回头,他们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