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但什么也没说。恶人就是恶人,如果每个身世悲惨的恶人都要同情,那自己九条命都不够作的。
“嘭!”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飞。
“哐当!”整个住院房门飞起,重重摔落在地。
殷莎莎吓得眼皮子一跳,像是早就预料到会有人闯进一般,惊得身体紧绷。
病床上,受到声音刺激的老人,艰难地发出“嗬嗬”喉音,睁开浑浊失焦的老眼,想要坐起,
门口闯进一名黑风衣男人。
“是你?”殷莎莎惊恐地磕巴,之前凌厉狠辣的作风全都不见,像是受惊的小鸡一般,努力辩解,“你和老大说,我遇到了情况,我需要时间!给我三天,我只要三天!”
“砰——”黑风衣男人二话不说,抄出消音袖枪对准殷莎莎就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