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凌厉的铁拳挥出,扬起腥风血雨。
就在贾黄洋洋得意地准备检查萧凉尸体时,密不透风的人堆中,冒出一句话。
“各位老哥,你们知道我怎么进来的么!我是报仇啊!没办法啊!那老头儿搞我儿子!我儿子一屁股血躺在床上,他人老可东西不老啊!”
整个劳改场地一片安静。
所有猛汉刹那间停下拳头,齐刷刷地看向贾黄。
贾黄身形一僵,惊疑不定。
沙哑的声音不怒自威,“你们看我做什么?打,继续打啊!”
萧凉悲痛欲绝戏精上身,痛哭流涕,“就是这老头!他才关多久?才关一年你们敢信么!那么小的孩子他都不放过啊!”
一句话,转移开所有恶犯的注意力。
他们刹那间将萧凉的奸犯科抛在脑后,完全盯在更罪无可赦的贾黄身上。这一招转移仇恨法,还是萧凉同美利坚共和国学的。果然涉及政治一通百通。
恶汉们怒从心起,冷冷道,“老头!你特么真的对小孩下手?你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