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来反复揉了点飞屑在手上，闻了闻。
“这是霉屑。”
林父早点热爱收集古画，出身书香名门。对于古画他最有发言权。
“南方潮湿，收藏的古画多少都有点霉屑。而且这幅画是唐伯虎早期的作品，他用的是生宣，不是熟宣。”
刹那间，林栋面色铁青，死死咬住牙关。
“爸！你别给他开脱！那这个呢。这个章总不是唐伯虎的了吧。你看，这个章，这个章，还有这个章！这么多章，不知道是谁的。还说是唐伯虎的，我看你就是随便拿个同期朝代的画来充数。有名气的画师，也没名气的画师画出来的作品，完全是两个价值。”
林栋说的头头是道。唬得林母林嫣然也狐疑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