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多年来的默契了。
而只有沙雅，在看着杜泽的时候心里带着有些歉意，这件事她谁都不能告诉，否则她这些年荒废了这么多心思得到的一切，都会失去了。
既然从一开始就当了小偷，那她就只能一直这么偷下去。
否则她将一无所有。
品尝过得到的滋味之后，她再也无法接受失去的感觉。
是她卑鄙了，可她没有的选择。
“协会最近怎样？”
沙雅捏着杯子有些疲惫的问道。
杜泽想起了正事，连忙说道：“新晋了一个高等级的赌石师。”
沙雅随意的问道：“多高。”
杜泽迟疑了一下，道：“第八等。”
沙雅差点把手中的杯子都给摔了。
“你在说一次。”
“第八等，她，的确有这个能力，很抱歉，在你不在场的时候我一个人做了这个决定，但那个疯女人我实在搞不懂她会闹出什么动静来，所以就给了她这个等级，不过沙雅你放心，她有这个实力，也和协会签订了协约，不会背叛协会的。”
听到后面，沙雅勉强放下心来，道：“你确保了吗？”
“对，这是她的战绩。”
说罢，杜泽将文件递给了沙雅。
沙雅结果开始翻开了起来。
里面是对应赌石师的档案资料。
几乎所有在协会登记在案的赌石师都会有一个这样的个人档案文件，里面几乎是记载着他们职业生涯的辉煌战绩。
有很多人都是厚厚的一叠。
但唯独这一份文档，只有薄薄的两张纸。
但这两张纸上写着的东西，却比一整叠厚厚的文件还要更加令人震撼。
沙雅原本是漫不经心的看着，但当她看见那个结果时，她猛地捏住了文件夹，眼珠子死死的盯着上面的每一个字观看。
她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看的。
杜泽很理解她这样的表情，毕竟……这份文件是他写的。
他一边写都一边觉得太非匪夷所思了，太不可思议了，太难以置信了。
但，事实的确是这样。
“这个赌石师叫珍妮，是一个性格古怪的女人【他已经用了最好的形容词】，但她很强，第一关的测试，五十个毛料，全部都是完美品质，而用时，不到一个小时，甚至很多时间都是浪费在说话上。”
沙雅有些说不出话来，半饷，道：“杜泽，你确定你没有作假吗？”
杜泽皱皱眉，道：“沙雅，你怀疑我？”
沙雅察觉到杜泽似乎有些不愉快，便接着道：“不，我不是怀疑你，而是，这……这真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