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她应该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他会给她热烈的回应。
他想要接近江荼，想得发疯。
“如果你不跟踪她，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我让你多享受几天，你怎么不懂我的良苦用心，浪费我的心意。”
花雾像一个被辜负心意的好人，用谴责又遗憾的目光注视魏凯飞。
“不知道珍惜我给你的机会，现在倒霉了吧。”
花雾没打算对魏凯飞做什么，毕竟这里是公共场合。
就算没有监控，也很容易惹麻烦。
“这算一个小小的教训。”花雾推着魏凯飞晃，“我希望你能克制住自己，不要再做出格的事，离江荼远一点，否则……”
傅越看着花雾摸出一把折叠刀。
她慢条斯理地打开，用刀刃压住魏凯飞的脸拍了拍，“那我就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了，安分守己能活得更久。魏同学，明白吗？”
魏凯飞整个人都在发抖。
裤裆处渐渐有了湿意。
一股怪异的味道开始蔓延。
“……”
花雾起身退开，嫌弃地将刀收起来。
魏凯飞就像是下水道里的老鼠，阴暗恶心，欺软怕硬。
通道处有动静，似乎有人往这边跑来了，不时还能听见尖叫声。
花雾将刀塞回兜里，居高临下看着魏凯飞，唇角勾起古怪的笑：“我会告诉大家，你已经回去了。学校见，魏同学，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相处哦。”
花雾拉着傅越离开。
傅越没有反对，他只是回头看魏凯飞。
昏昏沉沉的光在他眼底交织出一片晦涩的红，他缓缓勾起一个笑容，与花雾消失在通道出口。
离开鬼屋，踏进阳光里，傅越身上那浓重的阴暗邪气蜷缩进阴影中，消失不见。
他甩开花雾拽着自己胳膊的手，“你不怕他说出去。”
“说什么？我对他做什么了？”花雾偏头，笑着问：“他甚至都不是我吊起来的，哥哥。”
少女那一声‘哥哥’叫得十分真诚，但脸上就差写上‘人是你吊起来的，就算被找麻烦也是找你’几个大字。
“……”
傅越跳过这个话题，“那封信，是写的江荼。”
信……花雾想起上次翻魏凯飞课桌的时候，她看的那封信。
当时傅越突然站她后面，估计是看见了……
她眨巴下眼，“不然你以为是谁？我吗？所以你刚才是为我找他麻烦？”
花雾凑过去，“傅越，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了？”
傅越将她推开，用眼神勒令她站好，“你为什么这么维护江荼？”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