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鼓起，似乎有东西在蠕动，正从皮肤下慢慢钻出来。
脸上、脖子、胳膊……
一处连着一处，痛感将烟芜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一处鼓起来的伤口消下去。
烟芜整个人都像是虚脱。
她趴在地上，连直起身体都做不到。
那些伤口虽然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是一直在流血，浸得她满身都是血。
脸上就更不用说了。
崇云叫人将烟芜先带下去上药。
“这就完了？”星白羽和花雾传音，“还没处罚那杂毛鸡呢。”
花雾倒没什么反应，任由烟芜被带走。
……
……
崇云让殿内其余人都出去，就连星白羽都被请了出去。
星白羽出去的时候很犹豫：“月羲……他不会是想用强权逼迫你吧？要不我还是不……啊啊啊……”
星白羽被花雾扔出了大殿。
殿门轰隆一声关上。
花雾拍下手，谁逼谁还不一定呢。
崇云看着她的动作，没有特别的表现，“在人间的事，多谢月羲上仙。”
“不客气。”
崇云见她如此坦荡承认，也就放开了说。
“当时若不是你及时出现，我的历劫恐怕就失败了。”历劫失败，他的境界可能会下跌，这可不是小事。
“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还请月羲上仙解惑。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你，月羲上仙是一直守着我吗？”
她当时住在秦府隔壁，不可能是巧合。
“算是吧。”
“我历劫的事，应当没有几个人知晓。而我此次也不是情劫，所以……月羲上仙不应该会知道我在下界历劫。”
崇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去守着自己。
更奇怪的是——她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己在下界历劫。
毕竟对仙界来说，他只是闭关了。
花雾：“这个不重要。”
“不重要？”
花雾微抬下巴，脸上带着莫名的笑，“仙尊可知道是谁想害你。”
“害我？”
崇云想起在下界最后那一幕，那几个人突然要攻击自己的人。
说他们是妖物的内应也能说得过去，毕竟妖物不想让他封印成功。
可是……妖物也攻击他们的。
最后阻止他的人，应该不是那些妖物派来的奸细，是别的什么人。
“月羲上仙知道什么？”
花雾没有立即回答，反而问他：“我说的，崇云仙尊可信？”
“月羲上仙既能借用日月之气，天道都认可的人，我自然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