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衣服，关了办公室的灯，走出管理局。
这段时间确实太累，曲西远准备先去他平时常去的那家店吃东西，然后再回家休息。
曲西远吃一半，店家又给他送上来一份打包的。
“我没点……”
“是一位客人送您的。”店家道。
“送我？人还在吗？”
“已经走了。”
曲西远也不好为难店家，他看下那打包的东西，就是一份很普通的蒸饺。
袋子外面订着一张单子。
但这个单子……和正常的外卖订单打出来的单子不太一样，上面的地址没有隐藏。
订单上联系人只有一个纪字。
曲西远在手机输入那个地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他两下吃完东西，拎着那份外卖离开。
曲西远驱车到地点后，发现是一个很荒凉，前后都没人的公交车站。
然后他就听见了手机铃声。
曲西远绕着找一圈，最终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找到一个手机。
手机上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呼出一口气，接通电话。
“恭喜曲队长寻宝成功……”
“三岁小孩都不带你这么侮辱的。”曲西远没好气，“你还敢联系我，你胆子挺大嘛。”
“还好还好。”花雾在电话那头谦虚，“曲队长想不想升官发财？”
曲西远：“你是想我丢工作吧？”
“……瞧您这话说的，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我们好歹也是那么久的队友，都是一家人呢。”
“你去总部偷东西的时候，想过我们这些队友吗？”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儿，然后突然蹦出一句，“曲队长，你是不是改名字了？”
“……没有。”好端端的，他改名字做什么？
“那你怎么从曲队长变成曲怼怼了。”
曲西远：“……”
曲西远：“找我什么事。违反规定的事，你就不用说了。”
花雾：“我给你们送温暖啊。”
曲西远：“……”
冰冻三尺的温暖？
……
……
花雾给了曲西远一个地址，让他过去见面。
曲西远虽然怀疑花雾的温暖有毒，但最终还是按照时间，抵达地方。
那是一个荒凉的空地，花雾和一个没见过的男人，坐在烧烤架前。
烧烤架上空空如也。
而曲西远到的时候，拎着大包小包——菜和肉。
“曲队长。”花雾挥手：“你可算来了。”
曲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