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来过问一下沈韫仪的私事。
现在看沈韫仪这样,他哪里还敢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怎么?我生孩子之前,还要提前给二叔打报告的吗?”沈韫仪似笑非笑,笑得沈二叔全身发冷:“二叔在国外添孙子,想多分点家族信托基金的时候,可也没跟我打招呼呀。”
沈二叔简直快要哭了:“不,不是,不是我这就是关心,关心,关心你。”
他简直觉得自己太飘了。
果然虚荣心作祟,被那群人蹿腾过来妄想道德审判沈韫仪就是最大的错误。
对付普通女人的道德绑架和贞洁牌坊绑架,哪里对付得了沈韫仪啊?
沈韫仪根本就没有道德。
“怎么你想抓我把柄啊?”沈韫仪微笑起来。
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沈韫仪觉得自己最爽的事情,就是让这些过去认定了她一个小丫头成不了大器,只能做老爷子身边吉祥物,往后也要仰仗他们鼻息的人,通通仰自己的鼻息过活。
只要自己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心里揣测颇多,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这才是权势带给她最大的快乐。
沈二叔的脸色一下子白了。
“不不不,韫仪,我哪里敢啊。”沈二叔连连辩驳,生怕沈韫仪误会:“我就是关心关心,想着我这侄孙都这么大了,我这个做二爷爷的还没见过他,给他包过红包,心里就难受啊。”
私生子又怎样?
那是沈韫仪的私生子,他人微言轻的又能说什么呢?
他就是再硬气,还能硬气得过当年的三房不成?
可赢到最后的人,却是沈韫仪啊。
沈韫仪看他吓得都快尿了,觉得耍他都耍得没什么意思,当即挥了挥手道:“那就取决于您红包的厚度了。”
“行了,我还有工作要忙,没时间在这里跟您胡扯。”她按了按太阳穴:“您没事,就先回去吧。”
沈二叔当即诚惶诚恐的跑了:“好,好,好。”
只觉得自己来这里就是个最大的错误,为了不得罪沈韫仪只能破财消灾了。
沈韫仪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没意思极了。
现在沈家早就是她的一言堂了,只要她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儿。
她朋友多,但知心的也就只有一两个而已,仇人更多,但想要遇到和她旗鼓相当堪称敌手的却几乎没有。
金钱,权势,美貌,地位……她好像什么都不缺。
说起来,沈韫仪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感谢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境,和那个失忆前不知道被什么冲昏了头脑,决定生个孩子的自己……不然,她现在就连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又还缺点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路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