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烨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顾文收藏丰富，唐跃拍卖行不少拍品都源自于顾文，现在两人闹翻，唐跃少了一个很大的拍品来源，虽说不至于无货可卖，但是在收集拍品方面，估计会出现捉襟见肘的情况。 再加上前些天拍卖会失败带来的商誉上的损失，顾文此时翻脸无疑是雪上加霜。 韩烨都有些同情唐跃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要想重新恢复元气，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估计的要个两三年才能恢复过来。 韩烨想象着唐跃现在手忙脚乱、焦头烂额的样子，唇边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原本对唐跃的感观不错，不过自从得知唐跃两面三刀，争夺唐寅的画时，背后做过不少小动作，他就非常不介意看看对方的笑话了。 这时，李老板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听人说，春秋拍卖行秋拍给人闹场，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是有人在背后设计。” “哦？是谁设计的？”韩烨终于来了点兴趣。 他心里早已经有所猜测，所以想知道李老板的答案，跟他的推测是否一致。 柳澜也一脸感兴趣的神情，想要从李老板口中得到答案。 “可能是唐跃的竞争对手?或者是他曾经得罪过的人想搞他？”李老板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唐跃也不是什么省油灯，他这几年崛起得很快，但也得罪了不少人，只要有机会，想在他背后捅刀子的人不少吧？” “看来唐跃的人缘不是很好啊。”韩烨原本还以为李老板从哪里打听到了什么内情，结果却只是道听途说了些传闻而已，没什么干货。 不过话说回来，李老板在古玩圈子里属于外围小商人，如果连他都能探知什么内情，那说明所谓的内情已经烂大街了。 对付唐跃的幕后人物，既然把事情做得这么巧妙，这么彻底，肯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出来的。 考虑到这一点，韩烨于是彻底放弃了从李老板那里打听消息的想法。 李老板却在这时感叹道：“说实话，我倒是有些佩服那个在幕后对付唐跃的幕后人物。弄出另一张真伪难辨的《遥峰泼翠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管那画是真还是假，能够瞒过那么多古玩圈里顶尖的专家和玩家的眼睛，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分辨真伪，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表明那幕后推手相当的神通广大了。 唐跃栽在这样的人手里，也不算无能。只能怪他运气不好，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韩烨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如果唐跃的秋拍被人砸场真是韦婷策划，那么他也得小心一点了。 女人的报复，特别是像韦婷这种美丽而危险的女人，报复起来可真是不能小觑。 两人聊了会古玩圈里的八卦，不知不觉就把话题给扯开了，最后还扯到了安安的身上。 “对了，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想把你妹妹安安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