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茶盏,自言自语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本官两只眼皮一起跳,是个什么征兆?”
正当郑琦琢磨着自己运势,手下有人跑来:“大人,不好了,兵统局来人了。”
“来的是谁?”
自从李逵离京之后,郑琦的日子好过了许多。至少没有个人在他面前堵着他,他还不敢生气的存在。面对李逵,郑琦是一点底气都没有。甚至咬碎了后槽牙,还得指望李逵在陛下和章相面前给他美言几句,上赶着巴结人家。
好在李逵出征了,京城没人在他屁股后面追着他要燧发枪,要弹药,要火炮。
蔡京虽然来过两次,但都是按照正常的需求,从府库中拉走造好的武器弹药。
已经很久没有遭受过现实毒打的郑琦有点得意忘形了,撇着嘴问:“来的是何人?”
“蔡京,还带着李逵的亲信花荣,像是来者不善的样子。”铁监的属员颇有眼力的为上司分析道,主要是看的多了,发现了规律。只要发现自家大人被兵统局的官员堵门,不久之后,就会一副衣衫不整,从赌坊出来的模样。
衣衫不整肯定不是放浪形骸的放纵,而是兜里输干净之后,从爷爷辈降到了孙子辈,被人教训了。
郑琦蠕动了一阵嘴,有种不详的预感笼罩全身。立刻放在手中的茶碗,腾地一下站起来,对属下道:“你去拦住他们,老爷我先走一步。”
铁监后门,郑琦在奴仆的带领下,慌张的看了看巷子,松了一口气,空无一人。
顿时挺起胸,迈开走一步,退半步的老爷步,得意起来。
“郑大人,好啊!”
突然,郑琦眼前一花,有个人影从墙头跳下来,落在了他的面前。还让他没来得及反应,就拦住了郑琦的退路。
郑琦双手慌乱的横在空中,面色尴尬地笑了笑:“我当是谁,原来是花荣老弟。听说你去了河东路,怎么来京城也不告诉哥哥一声,好让哥哥给你接风洗尘。”
这话也就是骗骗傻子,郑琦堂堂四品文官,怎么可能给花荣这个将门子弟接风洗尘?
花荣自然不信,但谢还是要谢的:“谢郑大人厚爱,卑职愧不敢当。卑职来是奉了我家大人的令,将前线要的弹药和武器清单给大人过目。”
正在说话间,蔡京也在铁监官员的阻拦下来到了后门,远远的就朗声道:“花荣,可截住了郑大人?”
原来,花荣在后门堵人,还是蔡京的授意。
蔡京就怕郑琦这家伙躲着人不见,前两次他差点没见着郑琦。这次事情从急,自然不能让郑琦给跑了。
“蔡大人,怎么能说是躲呢?我这是正好出门,赶上了。”
郑琦看到蔡京的那一刻,脸色多少有点尴尬。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