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次留宿酒吧,都、都会喝一杯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谁让陈琳要想在青山打拼,挣钱,就要依附林子明呢?
沈岳哦了声,缓缓的说:“把那些酒都倒了吧。送人也行。别人喝过的酒,我不怎么喜欢。”
陈琳立即咬住了嘴唇,大股大股的酸水,从心底冒了出来:“岳哥喊我小琳,并不是接受了我。他,是个在那方面有洁癖的男人。”
沈岳这是隐晦的告诉她,他绝不会碰林子明上过的女人,无论陈琳当前是不是单身。
娇美的身躯,不能被岳哥所享受,那么陈琳还能在酒吧干长了吗?
这种事说起来,和高大上扯不上一点关系,可在现实社会中确实存在的。
一个在青山没有多少根基,只能像一根藤那样缠在男人身上的女人,要想维系当前,甚至过的更好,那么付出清白的代价,就是唯一的选择了。
但当新老板不接受她时,陈琳这根藤条,又去缠谁?
就在陈琳脸色苍白,但必须强装微笑时,沈岳又说话了:“从现在起,你拥有卿本佳人百分之十的干股。合同这方面的问题,我不是太懂。你找专业律师好好弄一下,弄完后,我签字就好。”
晦暗的世界,一下子明亮起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陈琳只觉得全身细胞,都快乐的呐喊起来。
她多想尖叫着,转身扑向那个男人,红唇好像狂风暴雨那样,劈头盖脸亲吻他后,再把心摘出来送给他。
昨晚她在向沈岳汇报酒吧具体工作时,着重提到了她在酒吧的薪资待遇,月收五万左右。
月收五万对展小白等人来说,那就是一块表的事,不算啥。
但对来自偏远山区,立志要在都市站住脚跟的陈琳来说,那就是家乡的传奇。
事实上,又有几个从偏远山区走出来的女孩子,在城市里打拼数年后,能拿到五万块的月薪?
也正是这五万的月薪,才能让陈琳下决心化身为藤,紧紧缠住林子明这棵大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可月薪五万,相比起卿本佳人百分之十的股份,那就弱爆了。
陈琳身为酒吧的总经理,可能比林子明更清楚月纯利润有多少。
她想转身,可却像被人用定身法定住了那样,无法动弹分毫,狂喜的泪水,喷涌而出。
直到沈岳说:“刚才闻了太多酒味,还是喝茶吧。你这儿有极品大红袍没?那个茶叶不错。”
陈琳这才回到现实中,连忙点头:“有、有。”
她这儿的极品大红袍,和苏南音送沈岳的茶叶名字完全相同,但无论是色泽,香味还是口感,都简直没法比。
某宝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