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恼怒又威严的看着梁福女,大声喝道,“再这般无法无天的,莫怪为父狠心!”
“父亲——爹——!”梁福女抹了把眼泪,抽泣着,声音颤抖却也尖细决绝,“我就是要去墨石,要去读书。您若不让我去,您就当没生了我这个女儿吧!”
“畜生——!”梁父气恼的手指都打颤起来,“你先下来!”
“不——求爹爹答应!”梁福女身子摇摇晃晃的跪拜下来,对着父亲磕头。
有小厮飞跑来,在梁父耳边悄悄说了些什么。梁父眼睛一亮,忙忙的对梁福女答应,“好了,你下来,你要读书,你便去吧!”
梁父突然的转变,令的梁福女一时间有些不信。她抹抹眼泪站起来,“您说真的,您发誓!”
“我发什么誓?你要么下来去读书,要么在那待着!”梁父亲气恼的转身走了。
围观的人哈哈笑着,私议着,有的散去,有的再看胖乎乎的小姑娘怎么从房顶上下来。
梁福女看看街下,这高度,越发令她害怕了。她咬咬牙,怎么上来的就打算怎么下去。但身子在下屋檐,接近栏杆的时候,还是一个摇晃,眼见着要摔下去,胳膊和衣领却是被二双手分别给拖住。
“小心!”鹿鸣和符牡丹同时道。
“我爹答应我读书了!”梁福女眼角尤是泪,但笑意却是真真的。
“傻子!”符牡丹骂了句。
稍休息后,鹿鸣几人就去了齐氏药院。鹿鸣,梁福女,符牡丹,张知眉四人确定会在开学前去往黑石城梅氏药院继续读书。
再次离开药院,并无人来相送她们。她们的离开,其实对巫家人来说是一件喜事。
“我也不稀罕这地方咧!”符牡丹呶呶嘴,“以后大把的银子砸新的药院去。羡慕嫉妒恨死她们!走,喝茶去!”
张知眉跟上,梁福女和鹿鸣则都摇头。梁福女要回家去将好消息告诉母亲。鹿鸣则是说要去吴玉和齐淑惠家看看。
“怎么,你还想说服他们父母不成?”符牡丹讥笑道。
“试试,或许就成了呢!”鹿鸣抬脚朝前走,梁福女想了想,追去和鹿鸣并肩而行,“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张知眉看看符牡丹。
“同去呗!”符牡丹撇撇嘴,“总不能她做了好人,我们什么也不做啊!”说着话,符牡丹也跟了去。
小杏是一直跟着鹿鸣的,九象则将鹿鸣送到茶楼后就先来了药铺。
因为有鹿鸣的信章、又加上鹿加的驴车伙计认得,自然安排了九象进后院歇息。
伙计们知道九象是车夫,一开始十分惊讶的,因为九象采药为生的,而且他的药材可不便宜卖呢,如何就来给自家主家当起车夫了。后来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