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能力和别的什么没长,这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居然还敢这么和家里的长辈说话,一点家教都没有!”
二叔陆炳和气得双手发抖,一脸肥圆的老脸上写满了愤怒,气得发红发紫,就像是刚出炉的猪头一般。
斥责完陆恒以后,陆炳和的目光又转向了刘雅的身上,恼怒道:“刘雅,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一点礼貌都不懂,这样的人拉出去,只会丢我们陆家的脸面。”
厅内的一众长辈们也是脸色惊怒交加,纷纷跟着陆炳和,目光弃陆恒而去,转而望向了刘雅,在他们眼里,陆恒毕竟是小孩子,身上的倔强劲儿大,根本不能好言好语和其理论,所以就直接向刘雅开始发难。
陆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微笑地看向了自己的母亲,他对母亲可谓是信心十足,深知母亲是个安静坚强的人,从来对什么趋炎附势的都不感兴趣,不然也不会二十多年未领陆家的家族基金。
刘雅慢慢从角落里站了起来,目光平静地扫过厅内的众人,沉声道:“二哥,小恒只是心直口快了一些,说得很有道理。做人要讲究脚踏实地,小邢要继续向前发展,必然要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脚踏实地地走下去。一味地结交.和讨好什么贵人,终究还是上不得台面。自己的人生要依靠自己,只有自己才是最值得信任的,寄希于其他人是最愚蠢的。”
“刘雅,你……”
听完这话,陆炳江气得都快喷出血来,怪不得这对母子这么多年都是蜗居在小县城了,这样的臭脾气,混成这样,纯属活该。
“三嫂说得对,陆邢要想继续在仕途上发展下去,总想着结交贵人,或是靠贵人提拔什么的,以后能有多大的出息?人家能把你提拔上来,也就还能把你踹下去。”
一旁的小叔母董清秀没有顾忌丈夫的颜面,直接站了起来,声援刘雅,同时脸上带着几分鄙夷的笑容道:“想要做成大事,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总盼望着天上掉馅饼这是什么事?”
“董清秀,我们陆家,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二伯母冷哼了一声,瞪着董清秀,咬牙切齿道。
“好了,都给我安静一点,老爷子眼看着就要过生日了,你们这是闹什么闹?”
作为陆家的顶梁柱,陆炳江看不下去这些兄弟姐妹们炒作一团,相互言语攻击,所以立马拍响了眼前的桌子,目光冷厉地望着众人,呵责道:“你们都是陆家的人,闹成这个样子,给外人看笑话么?一个个还要脸么?”
见陆家老大发了言,厅内的众人乖乖坐回到了座位上,谁也没有胆子敢出眼反驳。
陆波等小辈还是第一次见大伯发这么大的火,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有陆恒一个人站在原地,面带微笑,冷静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