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拎着行李箱准备离开时,陆岩仍旧站在落地窗前,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根烟,他忽然转过身来冷不伶仃地看着我,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起伏,“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没等我做任何反应,陆岩像个疯子一样冲上来把我扒光了扔到床上开始折磨,我大声地呜咽着,嘶吼着,但是没有一点作用,好像我越是嘶吼他越是兴奋,抓着我胳膊又啃又咬,身下不断用力顶,一浪高过一浪。
后来我学乖了,不哭也不喊,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灯,直到灯光闪花了我的眼睛,眼泪不由自主地从两边流下来。
陆岩发觉我的不对劲,撑起身子看我,眼睛里顿时腾起一股火光,“又哑巴了?不会叫?”
我悲泣地看着天花板,无动于衷。然后陆岩扇了我一巴掌,问我会不会叫,脸上火辣辣地疼着,我眨了眨眼睛点头,泪水流到耳朵里。
他快速运动着,配合着他的动作,我情不自禁发出嗯嗯的声音,那羞耻的呻*吟在空气中荡漾开,落在我心里,像一根根针,刺得我生疼。
那天晚上我被陆岩折磨了几次,恍惚中只急的最后他释放在我胸前,然后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扔了个枕头砸在我脸上,愤然离开房间。
门咯噔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碎了。
他走后,我在床上躺了许久才起来洗澡,我站在花洒下努力冲刷着身上残留的液体,洗得皮肤都泛红了,却怎么也冲刷不掉心里的耻辱和委屈。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为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都出来卖了,还计较什么自尊?早在我决定踏入风尘的那一刻起,自尊与我,再不相干。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别人面前我能坦然审视自己的龌龊肮脏,在陆岩面前却不能。
第二天一早我急忙给于姐打电话去确认客人到底是谁,于姐很奇怪地问我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说客人好像还没来,或者说给我的信息错了。我把房间号报了一遍,于姐说就是这个,绝对没错。
然后我整个人就懵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要陪着陆岩,他是我的雇主。
我感到一阵无边无际的恐慌,像是陷入了一个深渊里,黑魆魆的,什么都看不到。我问自己,早在决定要做陪游的时候,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挂完电话不一会儿,有人来敲门,来人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小伙子,分明不过二十出头,但板着脸,像老干部似的,扫在我脸上的眼神里写满了不屑。
“我是陆总的助理,我姓陈。”对方一本正经地说,“陆总说,白天你可以四处走走,但是晚上六点之前,一定要回到房间。”
“知道了。”我呆呆地点了个头,然后陈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