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纱布,挡住了昨晚碎酒瓶子割破的皮肤,看细心的手法应该是专门学过的,阿姨说,那是陆岩帮我处理的。我轻轻摸着那一处,心里忽然流过一股暖意。
早上十点,阳光正好,灿烂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来,那一束明媚的阳光正好打在陆岩身上,他坐在窗前的长椅上拿着pad看东西,一身浅灰色的居家服衬得双腿笔直修长,柔美明媚的光线打在他周身,映衬着他硬朗俊眉的脸庞,愈加夺人眼球了。
听见下楼的声音,陆岩缓缓转过练来,轻轻瞄了我一眼说,“醒了?”
那声音淡淡的,可能是阳光灿烂的缘故,语气中少了冰冷的滋味。
我不好意思地撩了撩头发,怯生生地说,“陆先生,昨晚给您添麻烦了------”
陆岩放下pad,鼻尖轻哼一声,“还算有自知之明。”他起身走到我跟前,站立在我两步之外,双手插在裤袋里,格外潇洒倜傥,他定定地看着我,我有些紧张,赶紧低下脑袋,而那一束灼灼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游走,阳光明媚的早晨,我有点毛骨悚然,不知说错地盯着脚上的拖鞋,搜肠刮肚才拼凑出一句,“陆先生,我会报答您的救命之恩的。”
“报答?怎么报答?”陆岩轻轻笑了笑,他走上前来,一只手抬起我下巴,生生将我的脸扬起来同他对视,“救命之恩,你怎么报答?”
我望着他眼神里的淡然,读出几丝戏谑的味道,那一瞬,双颊忽然升温,滚烫起来。我努力想挪开脑袋,陆岩却死死捏着我下巴,笑了笑说,“回答我,怎么报答?”
“陆先生,我------”
“若棠,你不是个蠢女人,你说我想要什么?”陆岩忽然凑近我,眼睛撇过我胸前露出的春光,我连忙用手捂住,但那时已经迟了,陆岩一下子抓住我胳膊将我往旁边的真皮沙发上一甩,我稳稳当当地靠在沙发上,接着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身子静静地贴着我。此时我只穿了薄如蝉翼的睡裙,彼此相贴的身子传来温热,某一处灼热在我推荐感觉格外明显。
我努力去推他,反被他抓住手腕儿,“装什么装?你千方百计接近我,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看你这样子清澈见底没头没脑的,没想到这么处心积虑,连林州那种人都成了你的垫脚石,我小看你了。”
“陆先生,您什么意思?”
“还装?楼上有五个包间,你偏偏跑到我那里,还需要解释?那里是走廊的尽头,你往这边跑是绝对没有回旋的余地。可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救你?”
原来他误会了,以为我把自己丢进那么变态的局里演一出戏去请求他英雄救美!现在我就算有一万张嘴都说不清,好像在旁观者看来,我那么做的确是把陆岩设计了,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当时我为什么要把自己丢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