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二十分钟过后,车子停在别墅门前,老赵率先下车给陆岩开了门,然后再给我开,他下车后站直了身子,冷哼地看了我一眼,修长的手指拧着西装扣子口号,大长腿大步向前朝门口走去。
我跟在后头有点闪躲,老赵趁陆岩不注意,小声提点我说,“小姐,您可千万别倔,陆总这些天找您可费力了,生了好大的气,秦副总跟他打了两三次都没消停。您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别跟陆总置气了,好好认个错,不然您日子不好过。”
老赵看着我叹了口气,然后推了我一把说,“您赶快进去吧。”
踏进房门后,我在玄关处换了鞋子,阿姨走上前来扶着我,着急地问我去了哪里,我淡淡笑了笑说回家了,阿姨又叹气说,“先生在楼上,您赶紧上前吧,好好谈,小两口床头吵架床尾和,别置气!”
我笑了笑,轻声说,“谢谢阿姨,我跟陆总不是小两口。”
阿姨无奈地看着我,终究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我扶着楼梯慢悠悠地上去,每一步都走的格外沉重,我不知道陆岩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但我能料想到,一定很恐怖。
我推开房门时,陆岩站在落地窗前抽烟,背影笔挺笔挺的,真的格外好看,阳光透着落地窗洒进来,他就站在明亮处,周身像是镀了一层光亮,格外迷人,修长的大腿在西裤的衬托下笔直完美,宽阔的肩部线条硬朗分明,他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一只手夹着烟,骨节分明的指尖腾起一阵白色的烟雾。寸头露出修长的脖子,分外精神。
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这个男人呢?芝兰玉树,潇洒倜傥,人中龙凤,不过如此。
我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才踏入房门,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每一脚下去都像踩在云端,不知道那一步就要掉下去,所以每一脚我的心都在颤抖,都在咆哮。
他久久没转过身来,直到之间的烟丝燃到尽头,他不得不放弃时。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我忽然开了口,迎着他的清俊的面孔。
“陆岩,我们分开吧。”
天知道我是下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可他竟然付之一笑,用手捏着下巴,一点一点地看着我,像是在看笑话一样,我发现陆岩在冷笑,是那种叫人恐惧的笑,旋即,他冲上前来一把抓着我头发,拎着我发丝网上提起来,像是疯了一样根本停不下来,狰狞扭曲地看着我说,“你有资格跟我说结束吗?这么久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聪明?已经开始的游戏,除了我可以喊停,没有谁能喊停!”
有些人的变态是天性使然,从面相上就能看出来面太,动作猥琐或粗鲁;而有些人的变态是藏在骨子里的,等着一触即发,一发不可收拾。
陆岩就是后者。
“陆岩,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