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事情我不能问,也不敢问,但是总忍不住小女儿家的姿态,越是不敢去想的东西,越是想知道。你们这么理解也可以,嗯,我在撒娇,我在置气。
说来真的挺好笑的,我一个小三,过问他和正室晚上睡哪儿做了什么,太可笑了。
我后悔极了,觉得自己真不该问,可话都出口了,想收回来是不可能的。既然都忸怩了,不如到底吧,我站起身来,气呼呼地说,“我饱了,你自己吃吧。”
说完,我转身要走,陆岩一把抓着我的手说,“吃完再走,别耍小孩子脾气。”说话的时候,他看都没看我,顾着喝粥。
我生气啊,挣脱开他的手,不屑地说了句,“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陆总您自己慢慢享用。”
陈熙和阿姨站在一边,悻悻地看着我和陆岩置气,没敢说话,但陈熙跟上来,要扶着我上楼,我甩开了陈熙的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陈熙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愣在原地,我一个人扶着扶手上楼去。
我不是在向陈熙撒气,我是怕自己忍不住掉眼泪被陈熙看到,我骨子里是个很骄傲很倔强的人,掉眼泪这种事儿,越是倔的时候,越不想被人看见,叫人觉得我很脆弱。这不,才走到一半,我眼泪就刷拉拉地往下掉,颇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姿态,进房间之前,我听见陈熙跟陆岩说,“陆总,周小姐情绪不太对------”
陆岩淡淡一句,“我知道。”
我砰地关上门,反锁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泣,我心里觉得委屈,可我又觉得自己这种委屈挺无耻的。我本身就是个情妇,我没资格介意他跟江佩珊吃饭睡觉,瞎在意个什么劲儿?还在餐桌上耍脾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但我心里就是委屈啊,难受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描述我现在的感觉,仿佛掉进了一个深渊里头,啥都看不见,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我忽然想问小寒,她是怎么过来的?乔江林不在的时候,她是怎么度过那些日子的?每天晚上都像我这样煎熬,多痛苦呀。
过了十来分钟,陆岩才上楼来,他拧着门把,但门被我反锁了,他在外头叫我的名字,“若棠,开门。”
一听见他说话我就火大,方才不是对我冷冷淡淡的吗?现在找我做什么?
可他叫了一声过后,有没有声响了,我以为他走了,这人真是犯贱的,我竟然害怕他走了,心里慌啊,然后就去开门了,看到他得意地笑脸时,我真想抽自己两巴掌,真没出息!
“饿不饿?”他站在门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杯牛奶,一个鸡蛋,还有一块我最喜欢的法式烤三明治,“我亲手烤的面包,来给你赔罪。”
“神经病。”我骂了一句,然后转身回房间,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