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江佩珊松了口气似的,“那就好,那就好。”
我站在他们身后几步的地方,淡淡地看着他们,脑海中划过昨夜江佩珊的话,我在家焦急等着陆岩的时候,陆岩和她在床上。
江佩珊抓着陆岩的手,忽然看向我,眼神冷了下去,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像是示威似的。我朝她扬了扬眉毛,走上前对陆岩说,“陆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如果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陆岩微微皱眉,看了我一眼说,“叫老赵送你回去。”
我淡笑,“不用,我打车就可以。”
陆岩没有再坚持,只说,“好。”
当时我就泄气了,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酸涩,江佩珊得意地笑了笑,我强装着微笑说了声再见,转身走的每一步,脚下都绵软无力。
进了电梯时,我不由地往他们那边看了看,陆岩淡淡瞄了我一眼,正好碰上我的目光,我知道自己笑得挺难看的,但还是笑了,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我脚下一软,连忙撑着一边的扶手,看着电梯门上倒影的面孔,苍白而无力。
手机忽然响了,进来一条短信,是陆岩发来的,“回家打电话给我,好好休息。”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地慢步走了很久才走到医院门口,站在灰尘蒙蒙的路口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辆车肯回市区,车挺新的,有股怪味,我有些排斥,但是这里不好打车,只能忍着了。
上车后我立即给梁毅发了短信,问他江明远昨晚到底跟梁秀文说了什么。
梁毅迟迟没有回复我短信,我一个人昏昏沉沉地靠着车后座,觉得身子很困乏,不一会儿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空旷的小屋子里,四周乌漆墨黑的,音乐可以看见周围丢弃着许多废弃的木头,像是根雕,还有桌子和一些钢架什么的,我打量着,这里应该是一处废弃的根雕工厂,很宽敞空旷,大铁门紧闭着,四周都结了蜘蛛网,脚下全是灰尘。我被绑在一张木头做的椅子上,嘴巴上贴了一块胶布,随身的包被丢在脚下一两米的地方。
四下静悄悄的,我慌张惶恐地打量着,高高的墙壁上有一扇扇小小的窗户,那窗户没关上,透着一丝丝冷风,还有一缕清寒的月光。
这是哪里?我不是打车回城区吗?怎么会被困在这个荒废的地方?究竟是谁对我下手的?
我恍惚想起上了车后,车子里暖乎乎的,没过多久我就想睡觉,当时我正郁闷呢,车场的空调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因为上车时我发现那辆出租车蛮新的,所以没多注意,以为是新车的味道,现在想来,那股味道有问题。
我有点怕了,因为我不知道敌人是谁,不知道他为什么把我绑来这里。
是那个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