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看见江佩珊下巴上有条淡淡的疤痕,远距离不太看得清楚,近了才知道,虽然她用粉底遮盖了,但还是看得见一丢丢。应该是上次我一刀划下去留下的伤疤。
她笑了笑,然后将刀子递给身边的男人,对我说,“可对付你这样的贱人不值得我亲自动手,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代替我杀人灭口。”
我脚底有些发软,说实话,我真挺怕的,她带着四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我一个人手无缚鸡之力不说,还被绑了起来,想还手都还不了,她一刀子捅死我再把我扔山里去,像她这种人,不用自己动手,给钱手下的人排着队帮她做,根本不用她负法律责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给钱自然有人给她当替死鬼。
冷风吹进来,我身子有些发抖,在昏暗的视线下,我和江佩珊对视着,她真的是恨极了我,巴不得拔了我的皮,而我更是恨极了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她满意地看着我有些发抖,问我,“怎么样?跟我做交易吗?”
“你休想!”我怒道。
然后,她的笑就凝固住了,慢慢变得冷了,她忽然直了直被,淡淡说,“给脸不要脸,那我对你就不客气了。你以为我真想要病例啊?阿岩知道了就知道呗,他现在哪儿有时候跟我生气?我俩终究是夫妻,有些事儿心知肚明却绝口不提,你懂吗?”
江佩珊说完,对一个黑衣保镖递了个眼神,那保镖点了点头,然后跟其他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帮忙把江佩珊坐的椅子搬到三米之外,江佩珊坐下后,我电话忽地响起来,江佩珊冷眼看着地上闪亮的手机,叫保镖捡起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一眼,然后把手机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然后两个保镖忽然上前来,解开了绑着我的绳子,还帮我把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我忽然感觉不妙,看着江佩珊脸上得意的笑,我有点慌了,一直扑腾挣扎着喊着,“你们要干什么!江佩珊,你敢动我一根汗毛,陆岩不会放过你的!”
两个保镖力气极大,一直摁着我,然后另外的连个保镖,搬来一张类似于写字台的桌子,放在我面前,桌子放下去的那一刻,震了震地面,我心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我惊恐地看着江佩珊,发现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dc,打开过后,dc的屏幕散着荧光,她想录像!
她点了点头,然后一个男人开始解裤带,一边解,一边往我身后走。
我使劲地挣扎着,但终究徒劳无功,两个壮汉的力气太大太大,死死地抓着我手腕,我动作大了,他们直接一脚踹在我身上,“老实点儿!”
江佩珊笑得开心极了,像看戏似的,对她带来的保镖说,“别磨蹭了,开始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呼号着,“江佩珊,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要是有一点事儿,你跟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