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抓紧了陆岩的胳膊说,“你别胡来!今天的陆氏,是你苦心经营多年的结果,不能败在这一局上!”我灵光乍现,掰过陆岩的脸认真说,“况且,我现在是有机会的,有机会保取候审,我------我好像怀孕了------”
然后陆岩就懵了,不相信地看着我,半晌才问道,“你说真的?”
“真的!百分之八十的确认,如果我真的怀孕了,就可以保取候审,咱们还有机会翻盘,对不对?!”我说。
沉稳冷静的陆岩忽然激动了,面上的表情说不清的复杂,开心,怅惘,茫然,落寞,都有。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我不该告诉他?
然后会客时间到了,我必须得走了,临走时,陆岩握着我的手,酝酿了许久才说出一句,“照顾好自己,等我来接你。”
我泪眼婆娑,但努力起笑出来,“我知道。你要记住我的话,不要冲动,不要被人要挟。”
回到看管房间后,我扑在床上哭了好久,又想起自己现在不能哭,要是真有宝宝了,对宝宝不好,我抹干了泪水,坐在床沿上百无聊奈地绞着手指。
在看守所的日子过得很慢很慢,明明是一天,却像是过了三天。度秒如年,大抵如此了。
第二天早上,管教员又来叫我,说有人要见我,我去了会客室才知道,是小寒和林森来看我了。
见到我时,小寒忍不住抹眼泪,然后破口大骂江佩珊,林森则是淡淡地看着我,眼里慢慢的心疼。
小寒捂着我的手说,“你再蹲两天,乔江林已经帮着陆岩找张伟了,这次的事儿他要是说不清楚,他也甭想回北城,陆岩和乔江林随随便便一根手指头就解决了他,你知道的,陆岩发飙起来吓死人。我听乔江林说,那天你被警察带走,陆岩当着所有股东的面一巴掌把江佩珊那小贱人扇到地上去,妈的,老娘不在,否则老娘把她打得半个月下不了床!哎你说这臭婆娘真是疯了,丧心病狂!”
阿森叹了口气说,“若棠,你有没有想过,暂时和陆岩分开?现在这状况,他们摆明了是拿你威胁陆岩,你是遭殃的池鱼,他们知道陆岩紧张你,才给你挖了这么一个坑。”
我无力地笑了笑,“森哥,我这是想走,人不让我走。那天我去找她谈判,本就决定了这两天就走,可现在倒好,我想走都走不成。既然她要撕,那咱们谁也别客气。她对我做的,我都一笔一笔地记下了,有朝一日,一定要还给他!”
小寒拍桌说,“就是!以牙还牙!老娘就不信了,他江家还能一直屹立不倒?”
小寒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有事情要交代,我一本正经地看着小寒说,“我现在不方便跟南源联系,你帮我跟他联系,问他陆青的事儿查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