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最近感冒了,喝酒反胃,我还是不喝了,扫了大家的兴致。”我说。
“当真是感冒了?”陆岩捏着高脚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轻哼道,“可别是什么大病,去医院看看,拖久了不好。”
我气得不行,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陈深把一盆香菇鸡肉粥转到我面前来,温声说,“你喝点粥吧,缓缓。”
一看到香喷喷的鸡肉粥,我什么气都没了,连喝了两三碗,而后他们也没叫我喝酒,我就一边吃菜,一百年听他们聊天。
中途我缺席一会儿,他们聊的我跟不上了,回来后便再也没有提过江明远和项目,倒是提到江佩珊。
“佩珊最近可好?”陈深问的。
陆岩淡淡回答说,“还好,两个亿的融资,多亏了她。”
我喝着粥,勺子捧在白瓷碗上砰砰砰地响着,我低着脑袋,默不作声。
“她想明白了就好,毕竟是夫妻,江明远又不可能陪着她一辈子,最终还是要依仗你这个丈夫。”陈深说。
陆岩忽然笑了笑,“你家乔奕也是这个想法?”
陈深脸都黑了,赶紧转移话题说,“江明远算盘已经亮出来了,你要小心了,别为他人做了嫁衣,到时候董事会指责的是你。赶紧想办法吧。”
“怕什么?走得快,怕摔跤。”陆岩自信满满地说,“我有我的对策,眼下重要的是政府的封禁解了,地在我手上,方案可以再做,我建不了商场建写字楼有何不可?只要活动自由,要掀起风浪还不容易?”
陆岩和陈深相视一笑,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我盛了一口粥塞进嘴里,伸筷子去夹清炒山药,结果陈深刚好转动转盘,我夹着一块掉到餐桌上,特别懊恼。
我本想重新转回来夹一块,陆岩却先我一步,夹了一筷子山药准备往我这边送,我迎上他的眼睛,他忽然想起什么来,夹着一筷子山药悬在半空中,特别尴尬,趁着陈深和伊娜都没注意,他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我脸颊却一阵发热,绝对跟猴子屁股似地。
而陆岩像是吃瘪了,一杯又一杯酒灌下去,无底洞似地。
这一餐吃到九点钟,散场时陆岩有些喝多了,我下意识地起身想去扶他,但伊娜已经先我一步起身拿了陆岩的外套,扶着陆岩跟我和陈深道别,“陈总,周小姐,我先送陆总回去,二位再见。”
我镇定地看着伊娜扶着陆岩走,陈深也拿了外套说,“咱们也走吧。”
“是,陈总。”我跟了上去,赶紧打电话给司机,让他在门口等着。
陈深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你说陆岩奇怪不奇怪?自己加的一份粥,却一口没喝,全给你喝光了。”
我瞬间懵了,语塞了,不知所措了,陈深似乎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