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烧了,你想太多了,我的好姐姐。”
“你没看见经理的脸色?”于姐翻白眼说,“不过今晚那醉鬼就遭殃了,当真是打了一顿从后门拖出去的。”
我悻悻道,“有这么严重么?乔江林也不是什么祖宗,不知道你们在怕什么?揍一顿,也不怕得罪客人啊?能上来这里的,可不是好惹的,不怕人回来闹事儿?”
于姐冷哼说,“怕什么怕?没点底子敢这么做么?不过就是个乡巴佬暴发户,你在三楼呆这么久,见过哪个客人跟他一样没素质?要不是今晚砸钱砸得厉害,二楼又没包,谁给他上三楼装逼?活该。”
是,会所就这样,等级森严,一般能上三楼的人,有钱有权,都不是一般人,客人的素质高,要求也高,偶尔两个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作威作福的,却不是这般低俗的暴发户,毕竟还是要强调格调的,不然其他客人不愿意,人有钱玩的就是与众不同。
我没说话,于姐又问我,“你跟乔总是不是好上了?他今晚生气,为你的吧?”
“姐,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笑道,“可能是因为他心情不好吧,恰巧撞上了。”
“是么?”于姐瞄了我两眼,以为我撒谎了,我说,“当然是,我啥时候跟你说谎过?要是真有这事儿。我还不得跟你商量?能不通知你么?你可是我妈咪。”
“啧啧,我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切,手下的姑娘都是你女儿。”
于姐捧腹大笑,完了严肃地跟我说,“对了,就你带来的那小姐妹,若棠,我准备把她安排在三楼,你觉得怎么样?”
我认真想了想说,“好倒是好,就是这丫头,终归是清高的,三楼的人素质高,但要真玩起来,若棠不一定招架得住,你还是多看看吧,这么偏爱她,也是给她找麻烦,你手下资历比她高的姑娘多了去了,小心引起不满,后院起火。”
“也是------那就历练历练再说,这丫头,我总觉得是要飞走的,不会在咱们这儿呆长久,”于姐感慨地说,“每次我看着她迷糊的小眼神,我都觉得,妈的,我这是在害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哎,算了,不说了。”
我忍俊不禁,“啧啧,妈妈桑这是愧疚了?你有啥好愧疚的,要死要活都是个人的选择,咱们谁都没拉她下水,你要真愧疚,你手下二三十个姑娘,你愧疚得过来么?自讨苦吃。”
于姐扬眉瞄我一眼,“我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你觉悟最高,也最懂我。”
“是,我俩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夜晚下钟后,我和若棠打车回家,半路上她接到个电话,匆匆赶去医院,原来是他朋友被客人打了送医院急诊,结果身上没钱,只好找她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