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你真能干,一晚上就给我们生出这么多妹妹来,吃得消么你?”
然后一屋子的人都笑了,我也笑,但笑着笑着脸就僵硬了,我在那一排青春少女里,看到了一个熟人,我怔了怔,夹着烟的手一下子送了,燃烧的烟头落到身上,把裙子给烙了个洞。
林蝶笑话我说,“哟,凌寒你干嘛,傻了么?”
我一脚踩灭了烟头,走到人群中对我一脸冷笑的姑娘面前去。
“你怎么在这儿?”我皱眉道。
飘飘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转头看了看于姐,又回头来看我,挑衅地说,“关你什么事?”
是,关我什么事?我关系来有屁用!我语塞地看着飘飘,心里很不是滋味。
大家都疑惑地看着我俩,尤其是于姐,上前问我说,“小寒,你小姐妹?”
我和飘飘几乎异口同声,“不是!”
说完我俩都惊呆了,于姐疑惑道,“搞什么鬼你俩?”于姐拉了我胳膊一下,“要是认识,你给我好好带带,给我松口气儿。”
“姐,这人我可给你带不起,要是打起来,你还得劝架,可不是添麻烦?”我冷笑说。
飘飘冷哼,双手抱在胸前说,“妈咪,您给我换个人吧。”
于姐惊愕地看着我俩,想了想,警告地说,“你俩千万别给我惹麻烦,不然我一个都不客气。”
我笑吟吟拐了下于姐的胳膊,她娇嗔地看我一眼,数落说,“一点都不懂事。”
于姐长篇大论完过后,我去洗手间方便,飘飘跟着我进来,反手把门给锁上了,偌大的洗手间只剩下我和她,我一点没岔气,本身也不怕她,就想看看她会耍什么花招。我一边洗手一边从镜子里瞄她一眼,和以前一个样儿,还是稚嫩青春的模样。
“混不下去了?跟我一样来卖笑。”我冷哼说。
飘飘靠在墙上,包臀短裙下两条腿笔直笔直的,她侧脸看着我冷笑说,“你撒手不管,我可不像你这么狠心。医院里天天花钱流水似地,我可不比你逍遥。”
我愣了愣,忽然冷笑,甩掉了手上的水渍,检查妆容说,“凡事有个限度,适可而止。”
“限度?呵,凌寒,要不是你,事情能成今天这一步?威哥能去坐牢?”
“真的只是因为我妈?飘飘,你长了脑袋可不单单是为了好看的,就算你被杜威迷晕了,也不能说话不讲道理吧?杜威欠我的,他还了,而我欠他的,我也还了。一清二白了,还说什么谁欠谁?”我走向飘飘,一把抓着她胳膊往墙上顶,她大惊失色,但瞪着我,问我要干嘛,我微微一笑,警告地说,“我不干什么,就是警告你,在这里工作,管好你的嘴。也别不安分。从前的事情你要是敢说一个字,我有的是办法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