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不说了。
于姐笑说没关系,然后正儿八经地问我,“你准备不做了?乔总要养你?”
“现在还不一定,过段时间再说吧,”我盯着脚下,斟酌了下说,“但是姐,飘飘你不能留。”
这个答案肯定实在于姐的意料之内,所以当我这么说时,她就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我,“我知道怎么处理,放心吧。”
我说成,那就这样。
我们抽完一根烟才下楼去,离开天台之前于姐问我是不是打算和乔江林过了。我说可能吧,但他现在还没提出来那个意思,我不可能主动说。我心想,这丢人的事情一次两次就够了,要是我硬着头皮再说一次,乔江林还以为我迫不及待呢。
女人都一个样,明明心里想要,却拿着端着,等着人主动开口。矫情。
于姐站在寒风里看我,貂裘大衣上的细毛在锋利一颤一颤的,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我说,姐你有什么话爽快地说,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乱想的。
于姐拍拍我肩膀,笑了笑,“你比我手下的姑娘都有主意,选择自己想要的,别怕,青春无悔。”
后来我想了很久,于姐那天想跟我说的话,一定不是这个,她的欲言又止,她的无可奈何,我都看在眼里。
但我想不明白,她究竟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呢?
兴许没什么大事儿吧,都是我想多了。
我们从天台回到病房,一下子觉得暖和多了。推开门时,我边搓手边说,“外面快冷死了!在飘雨,你们带伞没?”
话音刚落,映入眼帘的是穿着黑夹克盛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对我招手,我愣了下,他招呼我说,“怎么这个表情?见到我很意外?”
我看了眼于姐,于姐眼神告诉我她并不知道盛楠要来,我和于姐进了病房,于姐跟他打招呼,他笑着回应,转向我说,“有时间吗?陪我去吃个饭。”
“没时间。”我盯着他,“有话说?”
盛楠并不介意我这么冷冰冰的,拍拍腿肚子站起身来,客套地跟若棠说好好休息再上班什么的,然后硬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出病房。
我使劲儿甩啊甩,终于把他手甩开了,盛楠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你一女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就不能温柔点?这时候就应该乖乖跟我走,别废话。”
“凭什么跟你走。”我给他一个白眼说,“一会儿他们走了病房里没人,我得守着若棠,不能跟你出去吃饭。”
盛楠捏着下巴看我,吊儿郎当地说,“凌寒,我从来不请人吃饭的,女人。”
“有话快说!你找我,不就是有话说的么?”
盛楠扭了扭脖子,使劲儿一甩,“咔嚓”一声,哎哟,我真担心他把脖子给拗断了,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