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下午,南源父母去城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南源,还有一个阿姨,长期在南源家里工作的。
午饭后我去露台上午睡,南源见我睡着了,一个人拎着剪刀和篮子去了葡萄园附近的花圃。剪了一篮子玫瑰花回来,我午睡完已经是傍晚,下楼我去厨房喝水,发现南源正在布置餐桌,用花圃里的红玫瑰插瓶装饰,他知道我午睡起来都要喝一杯水,拉着我坐下后去厨房倒水。
我看着长餐桌上的花瓶,心里忽然颤了颤,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一阵抱歉在心里作祟,我起身准备离开,但南源已经端着水上来,叫住我,我特别尴尬,抓着棱形玻璃杯嘿嘿笑。
“我妈他们今天不回来,家里就我和你,我给阿姨放假了,晚餐我做给你吃。”南源拉开椅子坐下说。“我把这儿收拾下就去煮饭,你饿不饿?”
“还好,晚餐吃什么?”
“给你做我拿手的好菜,”他耍帅地挑了挑眉毛,“一般人没这个口服,我爸妈都没吃过!你偷着乐吧你!”
我笑说,“我口味可是很刁钻的,别自己打脸啊,我可是不会轻易给面子的。”
“放心把!小爷一定会征服你的胃!打动你的心!”南源自信满满地说。
当下我就尴尬了,但南源没看到,他起身去收拾桌上的残枝,我抓着杯子喝水,觉得口渴。
“那个,我先上去洗个澡,你做好了喊我。”
“成。”
回到卧室后,我坐在梳妆台钱看镜子里的自己,心里特别慌,我预感南源要再次求婚,那我该怎么办?要再次拒绝吗?用同样的理由?
上一次他求婚,是在我肚子五个月大的时候,白天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吃坏肚子,吓得一家人半夜不睡觉送我去医院,那时候肚子已经大了,不能背,南源就抱着我去医院,迷迷糊糊中我把满头大汗的人看成了乔江林,嘟哝着叫了一句“乔叔叔”,但当南源回应我叫我不要害怕的时候,我忽然清醒了,清楚地看到南源着急的脸,他眼里没有尴尬,只有心疼。
那一整碗,我在医院观察治疗,他都陪着我,守在我床边,一直拉着我的手,我稍稍动一下,他立即从小憩中醒过来,慌张地起身叫医生,真的,当时南源那个样子,我除了感动,就是愧疚。
那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注定要忘了乔江林,要开始新的生活,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南源一定是我最好的选择。不论是他本人还是他的家人,我都特别满意,我感觉自己遇见他和他家人,就像掉进了蜜罐里。
第一次求婚,是在医院的夜里,他坐在床头为喂我喝他母亲送来的鲫鱼粥,一口接着一口,忽然他就停下动作,问我昨晚是不是特别害怕,当时我疼得都快哭了,但一直憋着,他问我为什么不哭,我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