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过去一眼,耸了耸肩,又正色的忍不住问,“静好,你家里还是不知道你们两个的事吗?”
“不知道。”许静好摇了摇头,“怎么能让他们知道,若知道了那还得了……”
这样的关系,甚至不能只用复杂二字来形容。
若是有天公诸于世了,许静好觉得更像是天塌了,完全不敢去想象。
白娉婷虽然不懂这里面的曲折幽深,但也明白一二,担忧的凝声问,“可这也不是办法,难道你打算一辈子和他偷偷摸摸?”
闻言,许静好低下了脸。
二人一时间都没出声,包厢里宁静片刻。
“唉!”白娉婷有感而发的长长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要纠结的也是我,你跟着叹什么气啊!”许静好见状,不由笑了,“不过小白,你看起来气色很差的样子,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
“是啊--”
说到这个,白娉婷趴在了桌子上。
岂止是没有休息好,她简直是体力消耗过度。
自从白父白母离开以后,老房子里剩下他们两个人同居,几乎每个晚上她都没有消停的睡过一个好觉,就是到了周末,他兴致所到之际,大白天的也让她出不了房门。
白娉婷向来是口无遮拦,对于这方面的事情也不会刻意扭捏,低呼的诉苦,“我看他啊,简直像是雁雁家那只吃了春、药的土豆!哪怕是充气娃娃,也得有个礼拜天吧!”
“你家大哥也是这样生猛的精虫上脑么?”
“咳咳!”许静好脸红的直呛,咬唇的嘀咕,“也还好啦……”
“郁家的男人,果然不好招惹啊!”白娉婷一只手托着半边脸颊,发自内心的感慨。
许静好介于刚刚两人的谈话,面上表情有些许的挣扎,犹豫了半晌后,瞥了两眼包厢门,压低声音的说,“小白,我有件事跟你说,郁祁汉他想……”
包厢的门被推开,是方才去了洗手间的郁家兄弟俩。
看到她们两个挪了位置的挨在一起,低声的正嘀咕着什么,看不清表情。
被白娉婷忽然抬眼看过来的郁祁汉,太阳穴莫名一跳,坐过去慵懒的勾唇问,“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没什么!”白娉婷坐直了身子,眉眼弯弯。
郁祁汉却在她的笑容里,感觉太阳穴再次跳了两下。
搬着椅子回到原位的许静好,闷头的喝着味增汤,心虚的不敢看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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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点亮,夜色逐渐张狂。
晚饭结束以后,原计划是去看场电影,可是郁祁汉递给郁祁城个眼神,着急回家。
白娉婷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