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做了包子,然后让他们亲口吃掉。最后给我往他们身上涂满蜂蜜丢到深山里,记着,用最好的蜂蜜,在些没有完成之前。给我好参好药的吊着命,一个也不准死。”这些都还不够,我恨不得让他们生不得死了,“对了,耳朵的话还是留着吧,我要他们清清楚楚地知道危险逼近。却无能为力,我要他们尝遍夜琴的绝望,我要他们好好享受一点点死去的感觉。”
“这……是。”鬼刹有些迟疑,他们的新楼主,虽然冷酷幽暗,可从来没有如此残忍过,这些人是怎么惹到了楼主,他要这般折磨他们。
对着九曲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纷乱的地牢,瞬间安静了,此刻,只剩着我,重华,绯颜。
夜琴,等我,我来了。
他是夜琴吗?刚才的怒气全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忽略的疼痛与疼惜,夜琴蜷缩在墙角,如婴儿一般地抱着膝盖,低垂着头,全身寸缕未着,白瓷般的身躯上几乎找不到一片完整的肌肤,到处青一片紫一片,一条条地抓痕时刻提醒着我,夜琴经历的痛苦,若不是在意我,若不是还想见我,他恐怕早已,早已——
看到这样的情景,眼泪差点夺眶而出。
夜琴,我的瓷娃娃,就连我都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你,疼着你,生怕你受一点罪,害怕你吃半点苦,可是他们竟敢,竟敢如此伤你。
离昊,云林倾太后,我发誓——我定要将这笔账讨回来,夜琴所受的苦我要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轻轻地走到夜琴旁边,抓紧他的手臂,刚一触碰,他猛然抬起头,用那种仇恨,绝望,恐惧的眼神看向我,心里一痛,我的夜琴对不起,如果我再早来一点,再快一点,你也许,也许——
“夜琴,是我。”喉咙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塞着,哽得我鼻子胸口酸楚一片,夜琴呆滞地看着前方,我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清楚我的话,不敢再碰他,不敢摇醒他,就这样和他静静地对视着,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我是珏,是夜琴的珏。
好一会儿夜琴的眼睛里才渐渐有了神采,神志也微微清明。
“是我啊夜琴,我是你的珏,我来了。”
定定地瞧了我好一会我,他突然扑进我了怀里,将脸埋于我的胸口,大声地哭了起来,“珏,是你……是你……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回抱住夜琴,紧紧地箍住他的腰,冰凉的身体让我有种绝望的苦,“对不起,现在才来。”我以为我的羽翼够宽够广够强大,我以为我的瓷娃娃会在我的羽翼之下永远不会摔破,可是我错了,是我的疏忽亲手将夜琴毁了,是我将我的瓷娃娃狠狠地打碎,对不起,对不起……
这样的怀抱好温暖,夜琴在离珏的怀里浅浅一笑,可随即而来的是更加苦涩的的疼痛,它们如洪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