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枫看着司白,又看着自己的手,好半天后,他脸色发白,居然承认道,“司白,朕想着……我也许是下不了手的。”
司白蓦然抬头看着景枫,他仍是一身的金色龙袍,这样一身衣服,似乎也只有景枫能穿出王者的威严与霸气……
司白扯了扯,握着紫骨扇的手似乎有些颤抖,“景枫……你这算是收买人心?”
景枫朝着司白翻了个白眼,“首先你得是个人!”
“居然骂我不是人!”司白拂了拂那一身雪白的带着桃花的锦服!
景枫没有接话,一时间,两个人都无话可话。气氛又有些尴尬起来了。
别说景枫了,便是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从一开始被景枫要挟,到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最开始的时候难受的要死,每次看到景枫都恨不得扇他两掌,到现在那种憎恶的感觉已经渐渐平复了!
司白对景枫,甚至有一种……也许、大概、可能叫做……兄弟情的东西夹杂着更多的仇恨与厌恶,悄悄的蔓延出来!
念头一起,司白便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他妈的,司白,你是犯贱吧!
他这一掌打的绝对不轻!
搞的景枫有些莫名,被司白一看,景枫只好把目光投到窗子之外,“今天的天气真好!”
“哎呦!”司白摸着自己的脸,有些委屈,“真疼!”
景枫的肩膀隐隐有些颤抖,竟是忍笑给忍的。
“笑你大爷!”司白脸上已经有了自己的巴掌印!
把盖网递给景枫,他有些郁闷,“要不要尝尝这个茶叶?”
景枫的脸微微抽搐了两下,“你属牲口的吧?”
“没错,我是属牲口的……本公子属相为牛!”司白揉着自己的脸,现在巴掌印已经消散了不少,“谁像你啊……天天被人叫真龙天子,不属龙,偏属鸡!”说着,司白还学老母鸡的声音,咯咯咯地叫了两声。
景枫的脸黑的有些诡异,像中毒了!
活活是被司白气的。
那盖碗里泡开的茶叶,居然真的被司白嚼了一大半。
看着司白一直在嚼茶叶,景枫摇头,“果然是吃草的……牛?”
司白耸了耸肩,反手便把盖碗给丢了,“牛怎么了?一脚就可以把鸡踩死!”
守在门外的于全泰突然觉得世界观已经被完全颠覆了……里面的这两个都是贴了人皮面具的吧!或者……他们的对话都只是暗号,明面上是在讨论生肖,实际上却不是听到的这么简单,只是他听不懂而已?
摸了摸鼻子,于全泰一度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如今,他都已经听不到他们说话的核心内容了么?
于全泰也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