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志,各有不同的追求,但骨子里,血肉里……流的都是属于疯子的血!在本质上,其实都是一样!
“演的跟真的一样。”景澜低声吐槽,“你倒玩的尽兴,可是……我根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走吧!”景枫率先离开池子,“先去朕的龙宸宫,有些事……朕要交待你去做。”
景澜跟在景枫的后面,一直瞧着那个龙袍男子,垂着头细细地分析着……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又在想着,他对他说这些话的目的何在?
恍惚间,却又觉得……扰乱他的心性才是景枫的目的!若真是如此,那很好……景枫又摆了他一道了。
很快到了龙宸宫,景澜踏脚进去,反手便脱了已经被夜霜打显的外套,“在外面没感觉……进来才觉得温暖。”
龙宸宫里泛着暖意,景澜踏脚进门便瞧见了景枫屏风前摆桌子的地方放着两个棋盘……
是从梅答应那白玉兰上摘抄出来的棋局!
两局棋摆的是一模一样,只是……黑棋和白棋的位子却是颠倒的。
当日便分析过,不知道出棋先后路数,也不知道这棋对局中有没有过吃棋的现像……所以,他便以两种情况摆了棋局。
两棋盘质地相同,并排而居……一样的排列,却是黑白颠倒,左边以黑子显胜,右边却以白子显胜……
究竟,那白玉兰里,想摆出来是哪一种局呢?
“朕不谙棋道。”景枫坐到桌前的椅子上,也看着棋局,“你下棋比朕精得多……看出什么门道没?”
“不谙棋道你骗谁呢?下棋如带兵,论兵法天下胜得你的没几人。”景澜对景枫的谦虚狠狠地讽刺了两句,“要不我们试试,记住局势,随意开局,看能不能走到一样的棋面。”
“棋道多变,即使走成一样的局也有不一样的走法,朕倒觉得……唉,不说了,唯今之计也只有试试。”景枫便找了一个空白的棋盘和景澜对弈起来了。
“四大家族想推你为帝?”景枫持黑棋先走,落子却笑道,“便是如此,江山也姓景,想不到,活了这把年岁,他们也就只有这点胆量……为了点虚的名号,楞是不敢自立为王,改景姓江山,实在迂腐得很!”
景澜落了白子,“到你落子了。”提醒了一声,景澜继续说道,“名不正言不顺,史官添上两笔就后世唾骂了,你觉得他人之论无所胃谓,可别人却不这么认实,这个世上,为名而死之士,大有人在呢……不过,无论你将来能做到什么地步,你到时候也会被唾骂的,哪怕你最后与离雪奚一样,同是千古一帝,可是……你弑父而居,这污点是这辈子你都洗不清的孽喽。”
落子清脆,景枫瞧着棋盘,“朕今日为帝,谁敢提弑父之事?一日上朝,他们便一日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