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对付灵体的话,自己或许还能有点用处,毕竟身为灵体的自己,在各种直观的感知上还是要强于夏的,只是,现在既然可以确定是人在背后搞小动作,那么她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会用惑术的人本身就是很可怕的,夜玲感觉得到,刚刚那道隐符的力量绝对不是她可以轻易抗衡,如果不是夏有着超凡的源能,那她也不可能冲得破那道隐符,所以接下来的事让夏自己解决,很明显才能行得通。
她简单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夏,夏也表示同意,便让她继续隐在自己身后休息,但夏不忘叮嘱她说:“夜玲学姐,你休息的时候,顺便把五感也关闭了吧,留一个心源开启便可以了。”
夜玲不懂夏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她还是照做了,在夜玲看来,只要巷子里的人敢出现和夏进行正面较量的话,夏决没有输给对方的道理,她不懂夏在担心什么,一个只能用隐符来下惑术的家伙,难道真的值得夏这么害怕吗?
她心中有疑惑,不过,却没有问出来,现在不是这种提问的时候,她答应了夏一声,果然就回到夏身后,进入了浅眠状态。
夏看着巷子两方不算高的各式院墙,同时用探查术从巷子口到巷子尾一路查看下来,竟没有发现预想中应该存在的人。
按照常理来推断的话,如果有人真的提前埋伏在巷子里,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源能渗漏出来?而只要有源能渗漏出来的话,那就不会逃得过夏探查术的追踪。
可眼下的事实就是在表明,此时的巷子里并没有人的源能存在,除了夏自己的源能,就只有间或从两旁围墙后飘荡出的植物源能,这些都是纯自然的源,伴随着巷中忽然而起的呼呼风声,在这小小的空间里逡巡徘徊。
夏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暗自进行搜索,她决定大张旗鼓地和对方叫阵试试,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会出来应她。
因为她一向都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算计事,用直截了当的方法虽然看起来有些愚蠢,但却不至于说是无脑行径,毕竟简单粗暴才是她的代名词,而有着这种一贯作风的她,本身也有简单粗暴的资本。
“何方鼠辈,鬼鬼祟祟躲在暗中算计别人,当真是就算不给自己丢人,也给你家先祖丢了几辈子的人!”
她一般不会张口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骂人,更不会连人家先辈都问候,但今天情况比较特殊,敌人像一只缩头乌龟不敢出现,夏只能用这种尽量难听一点的话,尝试看看能不能将背后捣鬼的人激出来。
基本上这种低劣的激将手段,也只能用在这种究竟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的当下,如果用在战场中的话,多半也只是给敌军制造斗志。
她等了一会儿,耳边还是只有风吹过的声音,她的精神却越来越紧张,她所担心的并不是被风镇的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