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她兴致勃勃的说道,“好,小欢你快教教我,怎么制绢花。”
林奕欢可是个熟练工,那些零零散散的花瓣,到了她手里就好似被人施法一般,眨眼间一朵漂亮的绢花就做好了。
她连做了七八朵,秋大娘硬是没看明白,她是怎么缠绕的花枝,后来她不甘心还拿半成品试了试,秋大娘快五十岁的人了,做了一辈子农活,一双手粗糙的跟砂纸一般,做起如此精细的活来,非常的困难,那些细细的铜丝银线,到了她的手里是怎么弄都不听话。
最后没有办法,秋大娘也只能放弃。
一波一波街坊四邻亲朋好友,来了不知道多少次,林奕欢这嘴都说干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缝花瓣,一个个只想赚大钱,学制绢花。
他们见林奕欢不怎么想教,甚至还有人还说林奕欢小气,自己一枝绢花赚200文,给她们就几文工钱,如果是她们会这样的手艺,给街坊四邻怎么也要一支绢花给100文的手工费。
这样的话林奕欢也就听听,有这样的好事她们赶紧介绍给她啊,她能做到她们破产为止。
她们这些人也不想想,这绢花做出来就行了吗?不用卖啊,难道这些都不是成本,给她们两文一个花的手工钱,她已经很大度了好不好。
学制绢花的热潮终于过去,林奕欢家里又冷清起来,不过这正合她的心意,前几日家里乱糟糟的实在是让人心烦。
“奕欢嫂子在家吗?”一日早晨,林奕欢刚起床还在家洗漱,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大门口传来,刚开始林奕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过了半天又传来一句,“奕欢嫂子在家吗?”
“在家呢,你是?”林奕欢打开院门,看到一个一身灰衣短打的小姑娘却生生的站在院门口。
“我是秦瑞成的表妹,叫莺儿。”小姑娘微微垂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她如此一说林奕欢就知道,秦瑞成是秦荣煊的铁哥们,家里养着村里唯一的马车,他这个表妹是他娘舅家的小女儿,是村里的外姓人,家里也是穷的揭不开锅那种。
“莺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林奕欢奇怪的问道,她和莺儿家好似一点来往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秦瑞成,她都不认识她。
“我听村里人说,奕欢嫂子这里要人帮着缝花瓣,我针线活还算不错,我就想来问问嫂子能不能让我来缝。”莺儿说话的时候,手指死死捏着衣角,一副很是忐忑的模样。
“一朵花,我只给2文钱,你不感觉少吗?”林奕欢问道。
“不少,不少。”莺儿连忙说道。
林奕欢见莺儿大大的眼睛里满满的全是害怕,心想,今天她如果敢拒绝这小姑娘,她肯定会哭着回家的。
“你进来吧,一会你看着我娘缝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