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的礼,这是想要磋磨我,不过我可不是好磋磨的,我敬着你,你是镇远侯夫人,我不想敬着你,你就什么都不是。
“荣煊媳妇还真是伶牙俐齿,我听闻你在青山县还经营着杂货铺子,青州和京城这边也都开了好几家。”镇远侯夫人好似没听见,林奕欢和柳江氏的争锋相对,话头一转说起林奕欢杂货铺子的事情。
林奕欢心中暗暗佩服镇远侯夫人,这番定力是真真不错。
“是这样,荣煊需要读书,一大家子人总要有进项,我善于制绢花,胭脂水粉,也就开了几间杂货铺。”林奕欢也没隐瞒,直言道。
士农工商,商是最最末尾的,镇远侯夫人如此一问,林奕欢就明白她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要贬低她吗?
她是最瞧不起这种人的,当表子还要立牌坊,明明镇远侯府都穷的惦记柳老太夫人的财产了,还在这里不要脸的瞧不上她这个能赚银钱的。
“一个内宅妇人经商总是不好,现在你们一家子都来了京城,是我们镇远侯的亲戚,也不需要你在抛头露面了,一会你把京城两处铺面的事,跟家里管事说一声,以后就让镇远侯帮着搭理就好。”镇远侯夫人很是关切的说道。
林奕欢整个人都要懵掉了,镇远侯夫人竟然看上她在京城的两间铺子?这也太夸张了吧。她可是侯夫人啊,这如果传出去,还不被京城里的世家笑掉大牙?
“小欢你还不赶紧谢谢祖母,你现在大着个肚子,就应该好好在家安胎才是。咱家都是有脸面的内宅夫人,抛头露面那样的事,做着实在是太掉价了。”柳江氏附和道。
“我听闻,荣煊媳妇那两间铺子是娘给的,大嫂,你这么要过来不好吧。”坐在镇远侯夫人下手的一位老夫人说道。
“三弟妹,你有所不知,娘现在年纪大了,也没那功夫管家里的这些俗务,我这个当长媳的就应该为她分忧才是。”镇远侯夫人一脸慈祥的说道。
“大嫂还是问问娘在说吧。今天咱是第一次见荣煊媳妇,你就把人家手里的两间赚钱的铺子要走,这如果传出去,还以为咱镇远侯府,已经穷的需要四处打秋风了呢。”另外一位老夫人附和道。
“四弟妹这是什么话,我这也都是为了荣煊媳妇好,她一个妇人在外面行走,难道就不丢外面镇远侯府的脸面吗?”镇远侯夫人被人继而连三的打断说话,这脸上的就不怎么好看。
“老夫人,就不劳烦你了,我家的铺子,我自己管就好了。我手里现在好个管事都是极为能干的,也不需要我抛头露面,只需要在家数银子就好。”林奕欢故意说道。
她是真没想到镇远侯夫人,竟然是这般的不要脸面了,难道镇远侯府真的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孙媳妇手里的两间铺子她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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