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身躯开始洗搓脏衣服。
他拒绝了。
她要帮他洗衣服,他都拒绝了。
安希的眼睛里露出了一点忧伤和失望,不过她还是将床铺收拾干净,又将窗户关上后,然后走出了房间。
……
安希走了,整个房间就彻底安静了,就只有洗手间里传来的洗搓衣服的声音。
陆岩粗糙的大掌抓着自己的内裤在那里认真的洗搓,然后又用清水洗干净,最后将衣服晾在了衣架上。
男人往往不拘小节,那潮湿的衬衫西裤晾在衣架上,皱巴巴的,看着十分滑稽。
陆岩回到了床上,然后闭上眼睛睡觉。
……
安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沐浴间里,她站在花洒下冲着热水澡。
温热的水液从头顶灌到脚底,热气蒸蕴了她一张白嫩的小脸,她用手面擦拭着自己芙蕖花般的小嘴。
刚才她已经刷牙了,都将牙龈刷出血了。
现在她用手面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小嘴,直到将小嘴柔躏成红肿。
她想将男人残留在上面的气息都给抹掉。
但是抹不掉,男人身上那股苦涩的草药味还有那股强悍的男人粗糙味一直萦绕着。
她莫名的觉得熟悉。
真的太熟悉了。
她只被一个男人吻过,那个男人跟这个男人很像,是他么?
陆岩。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这里是苗疆,陆岩在帝都城坐牢呢,他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她就是觉得他是陆岩。
说不出那种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曾经一起生活了十多年的男人,她第一个爱上且爱的刻骨铭心的男人,她不会感觉错的。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是陆岩,但是理智告诉她,那是错觉。
安安关了热水,白玉的小脚丫踩在地毯上出来了,用毛巾擦拭娇肌上的水珠,她穿了一件睡衣出去。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满脑里都是陆岩那张不羁的俊脸。
陆岩,是你么?
安安用细白的贝齿紧咬住了水润的下唇,当时应该再给他一个耳光的。
蝴蝶蝉翼般的纤长羽捷颤了两下,安安缓缓的闭上了眼。
……
翌日清晨。
餐厅里,安安看到了蒙澈,所以她上前问道,“蒙少主,我们住的这个地方经常有其他贵宾来么?”
蒙澈看着安安,双眼一亮,不得不说这中土的江南烟雨和细润的水源就是养女人,林璇玑,唐沫儿,包括眼前这个安安,都是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