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久了,谁也记不住你的。
除了爹妈偶尔想起来想念一下,别人是不可能再想起你的,想起你来又有个屁用,又没有什么好处,大家都很忙,哪里有空。”
老牛哥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点奇怪,过了一会儿,好像觉得有点难以启齿,扭扭捏捏地对刘云欣开口说:“我说了,你听了我之后,可不要嘲笑我,别的事情无所谓,对于这件事情,我可是玻璃心的,是很容易碎着。”
这又是搞什么玩意,整的神神秘秘的,就好像是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似的。
刘云欣没有开口回答,就用眼睛盯着老牛哥看,把老牛哥给看的有点不自在了起来,吓得他立马就老实交代了。
“你说地上这个女人啊!老婆算不上,又没有去领证,顶多也算是个露水夫妻,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她就叫我老公,我也当然叫她老婆了。
但是这样叫归叫,却根本就没有夫妻的实际,我就像是她的一个傀儡,她的一件人形工具,他指到哪里?我就必须打到哪里?要不然后果就会很严重的。
可以说,跟她有五、六年了,我的男人的尊严都丢尽了,脸面被按在地上摩擦了后,站起来了,还得笑笑的说没事,我习惯了,你们高兴就好。
我的头顶上,一直都是绿油油的,别的男人那是长草,顶多就是长很多草罢了,再多也有一个数,而我可是不一样的了。
那可是顶着一片大草原,如果要去求面积的话,口算是不行的,必须要用计算机来,要不然那根本是无法计算的。
一片内.蒙.古大草原,那都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加上外.蒙.古草原,这才有可能凑合着够了,你可别不相信,这可都是真的。
我的那些兄弟们都知道,平时我也知道他们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但是没有用的,事实就是事实,根本就是反驳不了的。
我也只能够,默默的接受了,平时想起来这件事情的来,我都不敢表现在脸上,心里面难受的时候,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悄悄的掉眼泪。
还有更过分的事情呢?她和别的男人,在约会的时候,她说她不相信别人,非得让我给她站岗,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嘛?
还有更加操.蛋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只告诉我,她叫小娥,至于她是哪里的人?那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好多次我都想要逃离她,可是,不好意思,根本就逃不了,而且也没有那个胆子,她的大表哥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个人可以打十个人。
被他打倒的人全部都变成了皮包骨头,然后化成了一堆灰,飞灰烟灭,尘归尘、土归土,一阵风吹过来了,消散与天地之间。
也不知道这个叫大表哥的人,这种残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