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穿。”
秦溪讨厌死了他这种方式,什么都没解释清楚,却非得不停出现在自己面前,搅得她不安宁。
傅靳城伸手去抢她的外套准备强行给她穿上,哪知伸手却触及了明显的湿润感,语气立刻沉了。
“你在闹什么脾气!”
说完,脱下来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渴望多时的温暖终于降临。
秦溪却不觉得有多欣喜,低头看着不属于自己的暗色外套,她的声音沉了些。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娃
傅靳城答不上来,只能寒着脸重新坐下。
气氛突然又变得沉滞。
他有些挫败地抬手揉眼角,半晌后才道:“抱歉,我之前太急躁了。”
秦溪不为所动,冷静问道:“你想好怎么跟我解释宁笙歌的事了吗?”
傅靳城的手一顿,深眸从指缝间看出去,眼前却空无一物。
秦溪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自己想听的话,便脱下了他的外套,起身道:“既然你没什么说的,那我就先走了。”
“秦溪!”傅靳城仓惶地伸手抓住了她。
那力道之大,握得之紧,让秦溪的心都不禁颤了一下。
她低眉看他,虽然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那份期待还是不受控制,自己浮上了心头。
“朱霖是跟了岑未五年的助理,如果不是岑未突然病逝,她会成为金池的首席设计师。你突然空降,肯定会有人不满,你自己小心点,别轻易相信那些人。”
秦溪眼眸闪动,这些职场胶量,她自然清楚。
只是叮咛的话,从他嘴里出来,让她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就这些?”
傅靳城的手指又紧了一分,神情也愈发复杂。
像是自己在较劲。
片刻后,他倏地放了手。
“你走吧。”
秦溪的期待狠狠坠了地。
她自嘲地一笑,“我早该料到的。”
傅靳城听闻脚步声走远,最后消失在了自己可听范围内。
发泄似的搓了把脸。
随后倾身,以手肘撑膝盖,躬身看着地面。
深邃的眉眼有些失焦。
他还有信任的能力吗?
花城。
这里的气候比南城要暖一些,阳光明媚,空气里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下了飞机,秦溪就因为觉得热,脱下了外套。
一旁的陆厉也早有先见之明地换上了一身商务套装,与她并肩走在大厅的人群中。
陆厉毕竟是南城陆家的子孙,走路和气质都是受过浓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