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灵焰,许久三人都没有说话。今晚的夜,没有月亮,没有星光,只有漫无边际的黑夜。
盛歌哭了许久,才止住了眼泪,趴在君无渡的怀里哭,君无渡望着许久没有动过的白灼,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该到什么地方去?”
沉默许久,白灼睁开眼睛,无奈的叹息,“你们走吧!如果你们能走,就赶紧走!永远都别回来!”
君无渡愣了,“你什么意思?不能走了?”
“我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走,我,应该是走不了了。”白灼望着天幕,又看了眼后山,“就算这个地方没有对我设置禁制,我估计也是走不了了。”
“嗯?怎么了?”
白灼负手而立,散发着一股子悲哀的气息,“我惹出来的事情吧,也许是”
白灼看着后山的一切,很是无奈。
“白姑娘好聪明!”
白灼抬起头,今日总算见到了这个神秘人,心里一阵狂跳。
这个人浑身都被黑袍裹着,脸上也带着面具,白灼眯了眯眼,“你是什么人?遮着脸,是不敢见人么?还是说,你的脸,我见过?”
神秘人的年龄与白灼差不多,听声音就能听出来。
神秘人长袍一挥,面具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灼,“白姑娘,你知道为什么你每一世都死得那么悲惨么?包括这一世。”
白灼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她的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
神秘人勾唇,仰起头,“你可以叫我丰。”
“丰?”
白灼皱起眉头,她确定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白姑娘,别想了。这是我的真名,只是,没有加姓。”
白灼瞳孔一缩,什么意思?这个姓,了不得?
“白姑娘,你绝对没有见过我!所以,也不必猜,可是我却见过你很多次,无数次!”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阴狠,“每次见到你,我都恨你!见你一次,我对你的恨意就多一分!可是,我却不得不每天都看到你!”
白灼惊了,什么意思?每天都看到她?这真的超越了白灼的认知,为什么他可以每天看到她?监视?不对!既然讨厌她,为什么要监视她?被迫?对!是被迫!却未必是被迫监视。为什么他没看到她一次就多恨她一分?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她自己都不知道。
五百年后的白灼死死的盯着那个叫做丰的男人,依旧死活想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总觉得她这次能知道些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或许,这是有关于她丢失的命格。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能不能说清楚些?”
丰俯视着她,笑意中淬了毒,那真的是恨不得白灼下十八层地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