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会判若两人?他在白灼心里,到底是怎样的?
“你”苏承夜有些受伤,“为什么?就这么不想做我的君后,就这么不想与我扯上关系?”
白灼感觉心里一阵抽痛,苏承夜这受伤的眼神,白灼感到有些心疼?她将心底的情绪压抑住不让它表现在脸上,面无表情回答道:“是。”
苏承夜有些狼狈,一开始的确只是相互利用而已,那日升仙门带走白灼也是为了白灼的北岳令和天帝身上的南岳令,可什么时候开始真的对白灼这个人动了情呢?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他只知道,看到白灼与天帝对峙的时候,他的心很疼,白灼被除去神籍不知所踪之后,他很着急,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每日,处理公文的时候脑中总是浮现出那个人的脸,梦中见到的也是白灼,只是梦中所见的白灼,让人心疼。这样的情绪以前从来没有过,他问过很多人,他们告诉他,那叫思念,那叫爱。
“白灼,我”苏承夜鼓起勇气,眼神坚决,想对白灼表明心意,这时,白灼转过了身,去看罗诗槐的情况,苏承夜握紧的手又松开,心中压抑不已。
“段楠言,你若真愿意配出药给我,我便不再与你计较,若你还是要让我受这无妄之灾,日后相见,我不会让你好过。”
段楠言咬牙,低着头,眼底的滔天恨意苏承夜和白灼都不曾看到,嘴里无波无澜的说道:“君上君后放心,段楠言定会拼尽全力!”
两个人都心事重重,谁也没理段楠言,段楠言观察了一番,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一溜烟跑没了影儿,反正该做的事已经做完了,就等着业火成功收入他囊中了。
房间里只剩了白灼苏承夜,还有一个昏睡中的罗诗槐,两人谁也没再开口,直到白灼冷着脸离开罗诗槐房间,苏承夜抓住了她的手腕,言语中带着怒火,“为什么?”
白灼沉默了许久,望着苏承夜的眼睛,眉眼含笑,可话语却让苏承夜如坠冰窟,“我独来独往惯了,最不喜受到你们这种人的拘束,我不愿做任何人的妻子,配偶于我而言,就是天大的麻烦。我为什么要费心费力的去经营一段毫无意义的感情?到头来,你,我,都只会受伤,何必?”
白灼挣脱了苏承夜的手,不看苏承夜受伤、愤怒的脸,径直往外走,“我与别人,向来只存在交易、合作,亦或者是利用与被利用,就是不会存在感情,你刚才救了我,帮了我,我铭记于心,日后会找到机会报答你,再见。”
苏承夜看着渐行渐远的白灼,咬着牙,那一番话,真的刺痛了他,他是人人畏惧的予荒君,南荒的王,可他不是没有心的人。
在她眼里,为她扛下那一击,是为了向她索取报酬吗?在她眼里,感情是一文不值的吗?在她眼里,苏承夜于她而言只是累赘吗?他的感情,如此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