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不过如此吧?“若是我早知道我曾那么爱过一个人,我说什么也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来。我会弥补你,尽量让你安心,所以,别再难受了好吗?”
盯着苏承夜诚挚的眼睛,白灼心中的那份冷意稍微降低了一些,一股暖和的风刮过白灼的心尖,痒痒的。
沉默许久,白灼点了点头,苏承夜不记得她了又如何呢?那便重新开始就好。不知道未来如何,唯有抓紧一切机会,珍惜与他在一起的时间。
苏承夜得到白灼的点头,心中的阴霾彻底消散,舒展开眉眼,牵着白灼的手,召出了雪沙。雪沙看了一眼白灼和苏承夜,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苏承夜扶着白灼上了雪沙的背上,雪沙一个呼啸便飞向了寒孤岭的顶峰。
寒孤岭上种满了梅花,香气扑鼻。苏承夜牵着白灼的手,白灼在看梅花,苏承夜在看她。看到白灼嘴角的笑容,苏承夜笑得眯起了眼睛。“喜欢吗?”
“嗯,我很喜欢。”
苏承夜笑得更是开心,只要白灼开心就好,她想做什么他都不想陪着她。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提及苏承夜的记忆这回事,白灼知道苏承夜知道了他们之间那十年的空白了,可她也懒得管这事是谁告诉他的了,这些事重要吗?不重要了。以前白灼总觉得就算再见面,就算白灼嫁入南荒,苏承夜也不可能想起她,亦不太可能再喜欢上她。她想保持那一份距离,就像从前那样,保持那份距离,苏承夜就不会被她的厄运所影响。以前苏承夜追得紧,她必须用尽全力推开,可苏承夜失忆了,她不需要再推了。
可嫁入南荒之后,白灼无法做到表面上那么平静,看到他的眉眼,她还是会伤心,会难过,会想这个人没有记忆的会不由自主的靠近苏承夜也没有如她预想那般对她不感冒,只把她当成工具。谁能想到,这样的两个人,最后还是走在了一起,哪怕一方失忆
看了许久,白灼看了一眼苏承夜,道:“喝酒么?”
苏承夜挑眉,“你煮?”
白灼“嗯了一声”,手一挥,一套煮酒的用具便出现在二人的面前,白灼手指一转,一叠梅花便从树上落下飞到白灼面前。白灼将些许梅花放入酒中,又把小赤叫出来。
小赤一出来,便警惕的看着四周,看了半天发现这就是一片雪地而已,傻了眼,再仔细看了一眼在他面前的两个人,张大了嘴,指着苏承夜,显然惊到了,“予,予,予荒君?您怎么?”看到一旁淡漠的白灼,小赤又擦了擦眼睛,再三确定没有搞错,“予荒君,你们?你们?你?”
苏承夜皱眉,白灼看不下去了,语气淡漠,“让你出来是放个火的。”
“啊?”小赤吓得肝胆俱裂,“主人,我我最近没做错什么吧,您应该不至于再想着要把我给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