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信任。于是就开始说起当利的事来:“当利世代是南氏的家奴。他并非是帝丘的混混,而是帮南氏处理一些不太方便出面的事。”
“我……不想听这个啊!”这句话绝对是真心话,托妻献女,多么刺激的话题,怎么可能绕过?边子白古怪的表情之下,欲言又止的为难。
南卓心中冷笑不已,俗物一个:“这件事,公叔朋比我更加清楚。你大可以去问他,托妻献女不就是他传出去的吗?”
“真的?”边子白眼睛发亮道。
南卓淡然道:“真的假的我都不在意,你们在一些什么?”
“另有隐情。”边子白问。
南卓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说出了真相:“他女儿是我侍女,嗯……十四岁就跟着我了。记得两年前她母亲心疼女儿,想要女儿归宁在家之后招婿,当利坳不过,只能带着母女二人来了我的府邸。也是凑巧,那天我没在,我的侍女将他们一家都留在家里,加上当利的妻子薄有姿色,第二天出现在我的府邸门口,似乎还哭过一场……”
“你没在?”
边子白说话的声音都不由的拔高了很多。
“多稀罕呢?那时候我根本就不在帝丘,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来?”南卓一副高风亮节的表情不似作伪,随后拿起茶盏浅尝一口。
可当他发现边子白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一脸错愕的不明所以。心中也开始不淡定起来,低声问道:“谣言止于智者,你不会也相信了吧?”
南卓的高贵是与生俱来的,从出生就伴随着他。而且还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这等离谱的事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可是……
就见边子白轻轻点头道:“我原本是相信的。”
见南卓想要反驳,边子白解释道:“别说是我了,你和当利的故事在帝丘城内流传颇广。你也知道,以前我住在市场,酒肆的人最是驳杂。很多客人每每说到你和当利的故事,都是幸灾乐祸的大笑,当然作为男人,还有一些不足以言表的羡慕。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南卓当然懂,他一开始很自我的认为,传言肯定不会有多少人相信。
而南氏的奴仆更不敢将街面上疯传的传言告诉少主了,更何况南卓给人的感觉是一个脾气很不好的家伙。
边子白还不忘在伤口上撒盐道:“我有一个家臣,原先住在力夫坊,他也听说了你的事迹,而且传言根本就不是当利托妻献女,而是你抢掳当利发妻,然后被当利发现……”
在南卓疑神疑鬼,不知真假。可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脸绿地和春田里的麦子似的,绿油油地随风飘摇。
赵武突然对他喊道:“主人,情况有变。”
在边子白和南卓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