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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仿佛春色烂漫,其实什么都没有。白圭傻呼呼地看着赵武,然后再看了一眼屋门,这不会是赵武这傻蛋推开的房门吧?然后路缦昨日里和边子白住在一起……白圭是一个青年人,一个对生活有着无比憧憬,没有多少生活经验的年轻人,血气方刚的年纪,总是会联想些对他来说很羞耻的梦境。
压低了喉咙,白圭紧张的问赵武:“门是你推开的?”
“是啊!”赵武理所当然的回答,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大祸临头的倒霉事要降临到自己的头上。
“然后你就傻乎乎的在门口?”白圭吃惊的问。
赵武咧嘴道:“可不是,医正都等着呢?”
白圭捂着额头,对赵武的眼力佩服不已,这家伙能活到这么大真心不容易,得罪人于无形之中,还觉得自己功劳不小,难道他就不怕有个词叫——恼羞成怒。白圭小心翼翼的问:“你就不怕路姬揍你?”
赵武紧张的偷偷看了一眼门背后,发现没人这才送了一口气,不满的对白圭吹胡子瞪眼的威胁道:“凭什么?”
白圭忽然间有了一种明悟,他要是继续和赵武在一起,他可能会被连累的,而且还是很惨的那种。路缦越来越暴力了,以前根本就不这样。最多也就酒肆关门之后去找在酒肆里调戏她的混混,然后堵在小巷子里暴打一顿。
路缦会武,这是白圭早就知道的事。他撞见过一次路缦教训人的场面,之后,白圭就对路缦恭敬有加,随叫随叫。比狗腿子都要听话,并对路缦毫无想法。
白圭跑了,他可不敢等路缦发现他和赵武在门口偷听,然后大祸临头。
屋内,边子白活动了一下手脚,麻酥酥的感觉一点点的消退。等到差不多了,他才翻身准备起床。可是当他撑着身体低头看向路缦的那一刻,他迷离着盯着路缦毫无瑕疵,纯天然的面容。
美女美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经不是容貌上的差别,而是气质上的比拼和不同。
有清纯如初恋的简单。
有妖娆如狐媚一般的勾人。
有如饴糖般的甜美唤起人心底最美的回忆。
也有贤惠如泉水般的清澈,让人离开家就会想念的难以割舍。
……
但有一种女人很特别,撇去容貌不说,眼神中会带有一种洒脱的英气。尤其是当这种英气还夹带着紧张的提防,眼神躲闪的不敢看人,如同那清风拂过荷塘,水莲花低头间那股娇羞。路缦此时的状况就是如此,她从来没有让一个男人距离她连呼吸都能彼此感知的距离,娇艳的红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