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还不错。路缦虽说打他了,还很羞耻的打了他的屁股。可边子白的脸色已经不像昨天那样,连胆汁都要吐出来般的蜡黄了。
反而有些潮红,从血气上看,似乎已经缓和了过来。
可边子白的举止似乎有些不太协调,脚步挪动的步伐,处处透着古怪。这能怨得了谁?谁让他嘴贱,说了不该说的话?
医正根本就没往边子白嘴贱,被一个女人打了的事上想,本来嘛,中大夫内史令,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谁敢不给他面子,难道主人的威严都是假的不成?更不要说被人打地连坐都不敢坐,而是可怜兮兮的靠着厅里的柱子,和医正客套道:“有劳医正劳顿,子白受之有愧。”
“君命所在,不敢辞。”医正话不多,而是上下打量边子白,眉宇间有种凝重的担忧。他有种感觉,边子白似乎受了一晚上的苦。正当他琢磨的当口,边子白的肚子咕噜噜的想起来,仿佛验证了医正的推测。
在臀部。
不会是腹泻?
突然心头咯噔一下,医正似乎想起有一种病和边子白的状况很像,肠澼、滞下,这种病的症状似乎也有腹中隆隆如雷的表现,加上恶心,呕吐等昨日的症状,做实了病症的状况。这种病症在后世有一个通俗的名称,痢疾。
而痢疾对眼下的医学来说,是绝症,有可能还会传染。
医正原本捏着下巴下的胡须,做沉思状,可当他想明白的那一刻,猛然一用力,扯下了数根灰白的胡须。暗暗呼痛的那一刻,医正看边子白的眼神都带着警惕。但是医正的所想,边子白一无所知,他昨天晚上就喝了半碗糊糊,实在吃不下,这才睡下。这都日上三竿了,肚子能不叫唤吗?
不仅叫唤,肚子还要造反了。
边子白对白圭吩咐道:“摆朝飨。”
接连喝了两大碗豆浆,就着豆浆还吃下了三个烧饼,这才满足地一抹嘴。面带歉意的对医正说道:“让医正见笑了。”
“中大夫说笑了,在下还在担心中大夫的病体,如今看来,似乎老朽看错了。”说完,医正哈哈大笑起来,他被自己的杯弓蛇影而受到的惊吓,顿觉好笑起来。可他也纳闷,就边子白起床,来到他面前和他对话的这段时间里,对方一直摆出一个很奇怪的姿势,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诊断的时候,边子白可没有这么不正常过啊!
“中大夫您这是?”
医正说着,就看向了边子白扭曲的如同一条蛇似的身体,他也不想这样啊!但实在受不了屁股上的伤痛,都肿了。心头暗暗发誓,等以后他恢复了,一定要振作夫纲,让路缦知道他的厉害,要让她叫哥哥求饶。被医正的眼神指引之下,边子白也颇为无奈,苦笑道:“昨夜颇感不适,可能是被死者血煞侵袭,半夜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