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
“两句?”王诩不信的挑了挑眉,似乎对公孙鞅这个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信口雌黄挺意外。
公孙鞅面色发哭道:“是因为近日使团云集,乃我大卫数十年没有的盛世,而作为国君身边最重要的官员,内史令边子白竟然整日不露面,已经让客人颇为不悦。”
“好家伙,你都敢替边子白做主了?”王诩心说他的这个弟子心可真大,你不知道那小子很记仇?
公孙鞅叫屈道:“哪敢啊!弟子这不是因为子白这事让太子不快而着急吗?作为朋友,弟子也希望边子白能够获得储君的信任,可是鲁君,宋公多次询问边子白,都不见其参加诸位高能贤达的宴会,着实让人担忧啊!”
“哈哈……”王诩笑道:“你这么说,我想到了边子白前些日子给庄周说的一个小故事。故事的名字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个故事啊……”
公孙鞅叫苦道:“老师,您就别作践弟子了,这个故事的名字很直白,弟子还是能够猜到一些故事的内容。”
“傻子,既然你能够猜到故事的内容,难道你就猜不到哪些诸侯强国的显贵要边子白参加宴会的目的是什么?”王诩一甩手,将手中的简牍就往公孙鞅的头上扔去,后者躲过,但还是被带了一下,及冠都外在了一边。
王诩也不是真的要打公孙鞅,真要动手,就公孙鞅的反应,根本就躲不过去。
“老师。”公孙鞅惊慌道。
王诩自从收他为徒之后,很少生气,更没有像现在这样动怒过,突然的暴起,顿时让公孙鞅手足无措起来。可王诩根本就没去看被吓坏的弟子,甚至有人在门口探出脑袋,都让他暴吼吓退:“滚!”
“说!”
等到屋里就剩下王诩和公孙鞅了,阴沉着脸的王诩指着公孙鞅质问。
公孙鞅无奈,只好硬着头皮道:“弟子以为,大概其他们想让边子白在宴会上助兴吧?”
“你都能想到,边子白能想不到吗?你觉得他是一个会学俳优那样,在宴会上取悦于人的小人物吗?”王诩在屋里如同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兜着圈子。
“老师,这不一样。再说边子白不是性格很柔和,不至于为此而生气吧!”公孙鞅反驳道。
此时此刻,王诩真的是无话可说了,这个世道到底怎么了,还有人说边子白是好人,宽厚君子的。他是好人,难道老夫就是坏人不成?王诩就差被气笑了,摇着头,看着自己的傻徒弟。边子白那个小子简直就是睚眦必报的混不吝,自己当初就让他难受了一小下,改天,这小子就嬉笑着挖了个坑差点把老头子给埋了。
要不然,老头子会在背后一个劲说边子白的坏话?
“不至于?你想当然了。”王诩好不容易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