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观看从赵军手中缴获的战马。
看着一头头高大的战马,尽相呼唤:“伟哉!”
消息连隔江相望的戚邑也被惊动了,而渡江的船只将为首的将军运送过了大河之后,立刻骑上战马进入了戚邑城内。唯独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竟然不是被迫从村庄里迁移进入城邑的卫人,毕竟他们为战争而损失了整整一个家。而是在戚邑城内驻守的军队。他们心惊胆战等着赵军铺天盖地一般的冲过来。可惜,什么都没有,连个赵人的斥候没有出现在戚邑城外过。获得了活命的机会的同时,内心却是酸酸的,因为他们的兄弟军队获得了战功,而他们只能傻傻地站在城头上,等到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消息。
南哲,戚邑城内职务最高的官员迎接了到访者。
不过来者似乎并不在乎南哲的表现,而是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密令给南哲之后开口道:“将军,这是将主军令,限期接到军令之后,三日之内将水师布置到马邑附近的河面上,逾期不办者,以畏敌不前论处。”
“什么?水师要去马邑?”
南哲没有开口说话,在一字一句的查看密令的时候,戚邑的守军之中的一名将佐就跳出来,就差指着王镛的鼻子破口大骂:“王将军你恐怕不知道最晚一个月,这大河之上就要封冻,如今岸边已经如履薄冰,水师要是被浮冰困住,动弹不得。岂不是将我等的性命送到赵军的嘴边?”
王镛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对方,冷笑道:“我军大胜,在大野泽,一万上军将士伏击六千赵军骑兵,全歼;你在哪里?我军又一大胜,两千将士偷袭赵国重地陶丘,破城之后焚毁赵国粮草无数,你又在哪里?战争什么时候都有风险,要是你觉得危险,何不回家抱孩子去!”
“你!”
被怼的将佐气地浑身发抖,他没想到平日里闷葫芦一般的王镛竟然一开口竟如此犀利之极。男人,值得炫耀的只有成功,而放在自己身上,除了在戚邑风平浪静之外,似乎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可以炫耀的地方。
战争时期,躲在大后方,在原先的卫国军队看来,这是美差。毕竟卫军触动,经常给人一种一言不合就玩撤退的戏码。毕竟在场上,国君率先逃跑的事情不要太多,主将逃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可突然有一天,卫军的画风变了。
大部分军队都在前线奋力杀敌,而且斩获颇丰。
这时候躲在大后方的军队就成了被鄙夷的对象,懦夫,没种,各种非议就随之而来。这对于很多混吃等死的将领来说,简直难以忍受。因为同僚之间奚落的对象只能是军队之中的贵族,至于士卒,谁会把面子看得比天都大?
“少说两句。”
南哲阻止了部下张嘴想要反驳,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的尴尬,要是再被这样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