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了。
“敢说敢做,就没有人比得上你。我看在上军之中,你是最有担当的将领了,我决定将你委以重任,绝对不能把你浪费在砍伐木头,修建营寨上浪费时日了。”
“还请将军下令!”
“我军两场大战之后,战果斐然,军报已经递交上去了。但是论功捷报没有发出去,原本让某颇为为难,大家都很出色,而且功劳都很大,让谁得了首功都会有人不服气。这时候需要一个敢于直言,在军中有威信的将领做这件事,某看你很不错,去……给车渠将军准备一个帐篷就在帅帐边上,让他写捷报,诸位有何疑义?”
这个……
这事要是反对,肯定得罪一大帮子人,可是真让车渠负责这事,恐怕他很难服众。至少军中只有两个人有资格做这件事,一个是边子白,他是将主,一言而定,自然没有人敢反驳。另外一个是苟变,不过苟变写完各将的功绩之后,需要边子白认同。
至于……车渠,这家伙真要揽下这份活,马上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因为车渠不过是师帅,在军中平级的将领就好几个,加上司马也有几人,谁会听他的一派胡言?
车渠吓傻了,写捷报,要是真遇到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倒好办了,可是他冲动是冲动了一点,要不然也不会被人挑唆着来要求出战。可是他还不傻,真要是军中捷报都由他写,他会在战场上被人射黑箭的,绝对是找死。
“将主啊!某不太认得字……”
车渠羞红了脸,只能用自己没文化来搪塞了,当然,这话说出来没有人相信。不过,车渠的文化水品确实不高倒是真的,如假包换。
边子白表情为难的琢磨道:“这样啊!可惜了。”
“是啊,末将恨不得为将主效死,可末将力有所不逮,奈何吁!”车渠搜肠刮肚的说了一句文绉绉的话,偷偷抹了一把额头的虚汗,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吃了猪油蒙住了心,才来找将主。
边子白可惜道:“既然如此,军法司马在平邑,如今军队也需要……”
“将主,军法司马是文职啊!”车渠善意的提醒道。
“既然不愿做军法司马,就去读书吧,军中有识字班,你去读几天书,就算是学不到高深的学问,也好过目不识丁。让军需司马单独教授你《论语》,等你学会了,也可作为传家之学。”
车渠为难道:“将主,其实某也是认得几个字的,就不用麻烦步司马了。另外军中砍伐树木也需要有人照看……”
听到这里,边子白这才板起脸来,恶狠狠道:“这些不做,那也不行,难道你以为这上军是你车渠家的私产,你想如何就如何?“
“将主,我错了。”车渠跪倒在地上,军法司马更加得罪人,他可没有公孙鞅那份胆气,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