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脸上有些欣喜又有些委屈地扯了扯嘴角,但还是很大度地说:“是啊,长姊竟然也是做的刺绣怎么不和妍姐儿说呢?”
这两人同气连枝,说的话也是一边倒地拐着弯说沈荣锦故意做了这个刺绣,让沈荣妍下不了台。
在座的都是些人精,自然听出莫姨娘和沈荣妍里的话里有话,心里只道是又是一出家宅内帏的好戏上场了。
沈荣锦摊开手,一脸无奈的表情道:“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几日父亲让我待在房里,妹妹又整日整夜待在自己房里,不来看我,我如何有机会和妹妹说这些?”
父亲的确是这么吩咐了沈荣锦的,但这几日也没见她好好待在房里,还不是走来走去,父亲对此都睁只眼闭只眼,她们更不可能说沈荣锦什么
沈荣妍面上马上变作泫然欲泣,很是委屈,“长姊这是怪妍姐儿没去看你吗?你也知道妍姐儿忙着做这个刺绣图,实在没空来倒是长姊,好端端怎么把父亲关了你禁闭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对父亲不满?”
沈荣妍这话一落,不止是旁人,就连沈誊昱的脸色都变了。
莫姨娘却暗地跺脚,暗道沈荣锦的狡猾,竟然引着妍姐儿在大家面前说沈荣锦被禁闭的事,这不是让大家都觉得自己的妍姐儿是个挑拨是非的人?
沈荣锦看着沈荣妍这样,不禁觉得齿冷,她脸上正肃道:“什么是人子之事亲也,事心为上?妹妹难道忘记了?方才妹妹还说父之劬劳恩,便更知道其言教治,或罚或赏,岂有亵慢靳侮怨怼之理?”
沈荣妍被沈荣锦一通堵得说不出来话,小脸被气得涨得绯红,半天才嗫嚅出一句话:“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
莫姨娘听到沈荣妍这么说,真的想骂一句扶不起的阿斗。
沈荣妍不说都比说这话要好得多!
沈誊昱沉着脸,说道:“妍姐儿,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沈荣妍小脸刷得变得苍白,连忙跪了下来,“父亲”
沈荣妍话都还没蹦出半字,这边的沈荣锦却是蓦地一拜,辞罪道:“父亲息怒!不怪妍姐儿,是荣锦的不好,扰了父亲的生辰,扫了大家的兴。”
明明是沈荣妍的错,沈荣锦却说是自己的错,且方才与沈荣妍的话语间恭谨谦卑分明,懂礼节知识退,而沈荣妍却一昧地哭泣求可怜,这高低立见分明。
沈荣妍连忙咬着牙跟着沈荣锦致歉说:“妍姐儿也有错,不该这么说。”即便道歉,但还是落了下风。
沈誊昱扶着沈荣锦起来,他皱着眉道:“你哪里的错?要说怪罪,那应该怪我,不该借着让你禁闭多陪陪我。”
沈荣锦为何禁闭,别人不知,沈荣妍可是知道得分明,这话却是十分偏袒沈荣锦,莫姨娘看向其它几个席面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