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谓看一个人单看他或许觉得还行,但若是和其它人站在一块儿看可也许就不一样了。
就好比在鸡群里挑个最漂亮的鸡,把它扔到凤凰里去,一眼就能看出其差别……沈誊昱这是变相地想让沈荣锦不要对蒋兴权起念头!
莫姨娘没见过蒋兴权,但凭着她挟门户而己见的目光来说,认为一个考功郎中的蒋兴权,又不是什么簪缨世家,自然平庸得很,所以根本就没想过蒋兴权并没自己想得那么差。
……
沈荣锦让惜宣又把自己先前计划的说了一遍给冯妈妈听。
冯妈妈听罢自然难以抑住的震惊,“小,小姐这”冯妈妈惊觉自己声音太大,遂自压低道:“原来小姐那里去找林姨娘是为了这个。”
因为有惜宣作铺垫,所以此刻的沈荣锦也不觉得多惊讶,只点点头,说:“我当时也是为了防个万一罢了”
冯妈妈啐了一口道:“小姐真是心好!若换作是奴婢,奴婢断不会去点醒那二小姐,直接自个儿就把她们引入套中!让她们好好自食其果!”
沈荣锦怔了怔,看着冯妈妈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有些惊讶冯妈妈对沈荣妍她们有这么大的怒气。
冯妈妈犹自不觉,继续道:“这办法好是好,不过小姐这招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并且还会要委屈好一阵子。”
荣锦看着冯妈妈一会儿恚怒的模样,又一会儿忧心的模样,心底仿佛被人捂着,暖和极了,“妈妈,这世上哪有赵岐所谓的独治其身以立于世间,不失其操也,再清明坚守孟子亚圣之德的人淌了浑水,即便出来脚都不会是干净了的,所以只要最后结局是好的,许多旁枝末节的就不需着刻意在意了。”
沈荣锦其实不是不信,而是在她看来,世上最清明的人便是自己父亲了,但到了最后还不是走上了那样的道路,与其说不信,还不如说是不愿相信。
冯妈妈知道这个理儿,只是不忍心见罢了。
惜宣突然上前,把窗扇阖上道:“这到了晚上风刮得好大,直吹得窗棂邦邦的响。”
沈荣锦顺着惜宣的那个窗棂往外看出去,见到明细分明的枝条蔓影,飒飒而响。
惜宣关了窗,转头道:“这入夜了,天会凉下来很多,奴婢去烤些炭火拿到屋子里罢。”
沈荣锦颔首道:“你不说,我还没发觉现下的确有些凉了,便照你这么说的让人添些炭火到房里罢。”
惜宣行礼退进了黑夜之中。
这边的沈誊昱和莫姨娘说了会儿子话,心里也舒坦了些。
莫姨娘脸上瑰丽,透着红霞,说道:“老爷,今个儿便在妾身这儿歇息如何?老爷近来忙,妾身都好久没见着老爷了”
自生辰之后,沈誊昱便一直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