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叶娘子可是说了什么?看小姐高兴的。”
沈荣锦大赦一般说道:“也没什么,不过是那方卞出了些事,遭了官司,叶轻虽说和方卞和离,但方家人却紧揪着她不放,硬是想让叶轻去救救方卞。”
惜宣惊讶道:“叶娘子不过一介女流,如何能救得了那方卞?”
沈荣锦笑了笑,把信搁在桌面上,道:“你难道忘记幽州知州是谁了?”
惜宣想也没想就道:“是王文王大人。”
沈荣锦点点头这王文是什么人,沈荣锦前世就很是明白,贪财好色又没什么能力,所以总是两边倒的巴结奉承,平日里又爱欺压那些小的,要不是蒋老爷和父亲在,幽州能过得这番太平?
要不是后来因为蒋兴权的事,蒋老爷会无端失势,以至于这王文一官独大,害得幽州名不聊生,百姓们也因此对父亲有了怨气,而蒋兴权又以擢升的缘由,带着自个儿迁去了京师,所以父亲后来遭事可谓是举目无亲
惜宣很快明白沈荣锦的意思,她忿然道:“这方家的人怎么能如此作为,叶娘子都已经和方卞和离不是,叶娘子于情于理都不该那样委屈自个儿去帮那方卞!”
饶是惜宣也忍不住为叶轻申不平。
沈荣锦紧接着又道:“是啊,方家这样的要求都能提得出,还指望你帮了他们,他们记得你的好?怕到时更多的会是嫌弃罢。”
前世的叶轻是不是也是被逼到如此境地,才看出她是嫁了一个怎样的人,怎样的人家?所以才有后来的毅然决然的从商?
这些都不必想太多,反正叶轻是应了自己先前的提议,也和那方家彻底断了联系了!
想到这里,沈荣锦不由得一笑。
端茶进来的惜茱隔着珠帘,一眼就看到笑着的沈荣锦,心底不自纳罕,这才放遭了二小姐那么一通说话,此刻竟然像是没事人一般,笑得如此开怀,莫不是高贤这事有蹊跷?
惜茱咬住唇,希盼着自个儿没错想毕竟那封信已送了出去。
略略一顿,惜茱挑着帘子走了进去,然后放心般地道:“小姐这笑了,奴婢也就安心了。”说着,她视线往桌面上移,锁在那封信上。
沈荣锦很快就挡住惜茱的目光,将信收进了衣袖里,然后道:“冯妈妈对我说,你近来都是在庖屋那样的地方呆着,也是委屈了你,我觉着也是,看到你手上那些伤伤疤疤数都数不过来所以我和冯妈妈都觉得,还是让你先休息几日,等休息足够了再来伺候我。”
自己才被调回来不说,现在再来说,明面着是为自己着想,实质是降了自己不行,若蒋兴权再是听到自己在沈荣锦跟前如何不受宠,以他的性子定是会弃了自己。
如此,惜茱端着茶就跪在了地上,她红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