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了又走了？”
“本来我们约好一起看电影的，今天上映的《盛世烟火》，是他喜欢的题材。”云亦烟回答，“但是他临时接了个电话，是很重要的工作，所以……”
霍景尧扬眉：“所以你就让他走了？”
“不然呢？我要因为一场电影，让他置工作于不顾吗？我不是这么自私和拎不清的人。”
“既然是早就约好的时间，他为什么不把工作安排到别的时间？非要现在？”
云亦烟笑了：“霍总，霍四少，不是人人都能像你这样，有权有势，是甲方爸爸，是客户巴结的对象。在我们这些普通人的生活里，工作是第一位的，从来不能随心所欲，更不能自己安排。”
“不是的。”霍景尧摇了摇头，“说白了，是对聂铭来说，你在他的心里，不如工作重要。”
云亦烟心尖一颤，这话……似乎戳到了她的心窝子里去了。
不过，她还是不会承认的。
“我对他很重要，工作也对他很重要。如果非要问谁更重要的话，我觉得这个问题，就像是你妈和我同时掉进了水里，你会先救谁一样的无理取闹。”
霍景尧说道：“我妈怕水，都不敢靠近游泳池。我会先救你。”
云亦烟没有反应过来：“啊？”
“聂铭不值得。”然而，霍景尧已经转移了话题，“你不该再在他的身上，投入这么多的成本了。云亦烟，以你的条件，想要好男人，一抓一大把，聂铭不会是你的良人。”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你听我一句。”
云亦烟只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电影已经开场五分钟了，我也不想看了。抱歉，霍总，电影票就留给你吧，我先走了。”
霍景尧这才想起，他还没有把电影票还给她。
他当即拉住她：“如果可以的话……”
他可以陪她看完这一场电影。
“嗯？”云亦烟看着他，“什么？”
“……我请你看。”霍景尧说，“当做是赔礼。”
云亦烟笑了。
她伸手，从他指尖里接过两张电影票，然后当着他的面，直接给撕碎了。
纸张撕裂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那么的刺耳。
霍景尧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不看了。”云亦烟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现在没兴致了，再见。”
她转身离开